”
辰迟向他投来一个眼神,紧接着面无表情地再次将手盖在秦肆酒的唇上。
“宝贝,我不想听。”
“.....”
随后,辰迟轻微皱了下眉。
他的身体感受着某种痛苦,却远不及得知他跟人跑了的万分之一。
秦肆酒狠狠地皱着眉,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含糊着大骂辰迟。
可惜,没什么用。
这是一场名为发泄的爱事。
明明痛苦是疯子的兴奋剂,可今夜为什么满是苦涩。
-
昼夜交替,朝夕更迭。
秦肆酒的双手依旧被绑着。
他几次想开口说话,却都被辰迟堵住了唇。
辰迟不让他说。
他不在意这人出去的理由,只在意他对自己有所隐瞒。
人人尊称他一句少主,看似拥有着地位权利高高在上。
可是只有辰迟自己知道。
他没日没夜守着自己几近可怜的安全感和那些阴暗的想法,想给这人一个健康的爱情。
可是这人不要。
辰迟笑了笑,神情却越发狠戾。
直到最后时刻,辰迟咬着秦肆酒的耳尖,一字一顿。
“还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