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姜灯自己不觉得。
但毕竟一下子多了好些年的经历，在许灵然眼中，姜灯看上去总少了几分年轻人的活力。
明明她才不过二十岁。
许灵然瞧得直皱眉，“什么没事，我现在看着，你也就比去年冬天咱俩见面那次，好了那么一丁点儿。”
许灵然举起手指比了比，问她：
“你现在跟周雾……是又和好了吗？”
姜灯点了下头，不想再多谈这个，没多回什么。
许灵然看出来了，后续也就绕开了这个话题。
等菜期间，姜灯发消息给她：
【灵然，我这次来是有事想请教你。】
“什么？你尽管说。”
姜灯把自己打算开投资公司的想法和许灵然大致说了说，询问她是否有可推荐的管理人选。
许灵然看完她的话，有些讶异：
“你真的决定了吗？”
虽然当初许灵然支持她进公司，但现在和那时的情形又不同。
姜灯已经没了姜家的身份。
而周家这样的家世背景，周雾和她能否走到最后还未可知。
这种情况下，要论职业方向，许灵然当然更赞成她去从事舞蹈相关的行业。
毕竟姜灯舞跳得那样好，如果全部舍掉，从头再去学如何经营一家公司，不仅可惜，而且起步也会相当困难。
但许灵然不知道，有了梦境的预知和阅历，姜灯已经不算是完全的新手了，只是苦于现在无人可用，她自己一人学习效率又太过低下，这才想到要找许灵然帮忙。
【嗯。】姜灯再次点头，目光很坚定。
许灵然稍作思索，给姜灯出主意：
“人我这边倒是能推荐几个，只是……”
“这件事如果你不打算瞒周雾，行业内，他现在了解的情况应该比我更多，我更建议你直接问你男票。”
“我这边也会帮你看着人选，嗯……后天中午搞定发给你？你到时候可以两边结合着看看，更好。”
姜灯怔了怔。
她从一开始就没往周雾那边去想，因为烦他。
大部分时间，姜灯只把他当成是一个提款机，不过许灵然这样说……确实也给她提供了另一条思路。
毕竟，放在那儿的现成资源，不用白不用。
……
姜灯吃过午饭回酒店，没想到周雾已经在了。
更离谱的是，他不仅在，还把小白也带过来了。
“阿玉，小白想你了，所以我带它来看看你。”
她刚进门，周雾就笑容满面迎上来，还对他身后的机器人摊手，一副对它无可奈何的样子。
“妈妈，想你。”小白确实也很上道，立刻跟着叫她。
姜灯：【……】
她有点迷惑。
小白像是……换皮肤了？
跟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小白电子屏上的表情好像更生动了。
有点微妙。
姜灯瞪它，它好像还能在委屈的同时做出讨好的神态来。
但姜灯也没多想，只把包随手递给周雾，换了鞋往主卧走：【刚好你在，我有事找你，跟我来。】
“好。”
周雾笑着应下，却落后她一步，对小白无声道了句：
【检测结果怎么样？】
小白同样无声给出了答案，电子屏上显出一行半透明蓝字：【很抱歉，爸爸，实力对比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