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在死之前，尽力研究出能够除掉系统，同时又不伤害到她的智能生命体，记住，这是最后的机会。】
“他”顿了顿，【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建议。】
周雾：【什么？】
【杀了温桃桃，还有……封余年。】
“他”说这句话时嗓音很冷。
周雾被话中内容震住，脸上笑容瞬间消失，正要追问原因，又听“他”淡淡补了句：
【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你可以选择不接受。】
无论周雾答应与否，温桃桃都一定会死，就是封余年……
如果周雾不愿意动手，那就“他”来。
周雾：【什么意思？】
周雾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说杀人就杀人，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
【你后来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随随便便就要杀人？】
【你不需要知道。】
周雾：【我不会答应你杀人。】
温桃桃现在已经毁容断腿，至于封余年，周雾也一直派人盯着，并没有什么不妥。
温桃桃和阿玉之间的牵扯周雾并不清楚。
但前世和封余年拉扯多年的商战他梦到过，封余年手段虽然有些肮脏，可最后公司被收购后也已然败落，并不至于致人死地。
更何况现在，两人还什么都没有做。
【难道……这件事也跟阿玉有关？】
除了自身，周雾只能想到这个理由，【我如果不答应，会有什么后果？】
前世：【没什么后果，你不同意就算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周雾原本研究成功的喜悦已经被“他”的话彻底搅没了，周雾完全不觉得这件事是小事：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也如此极端、偏激，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跟阿玉一样。
但阿玉偏激是因为他的错，她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生活的环境不健康，养成的性格有缺陷，所以才容易误入歧途。
可“他”呢？
“他”和阿玉又不一样。
“他”又是因为什么？
现在两人的三观已经出现了重大分歧，有什么话不能对他讲？
可周雾再三询问，前世还是什么都拒绝告知他，只说：
【这本就是前世我的因果，与你无关。】
周雾见问不出什么，连续的高强度工作也让他疲惫不堪，最后只好先按下此事，回去休息。
……
有了一次经验，这次姜灯的舞蹈《鲸落》录制完成得很快，她也很满意，只是暂时还没有上传到网络上。
姜灯最近在认真学习公司管理和投资上的知识。
但光靠她一个人也是不行的，所以……
她约了许灵然。
刚好是周末，她和许灵然也很久未见了，对方很快就答应了。
【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许灵然一进包厢就问她。
之前她和周雾分手那事儿闹得，后来又加上抢劫，许灵然联系不上她，后续也不好再多问。
还是姜灯这次主动联系她，她才好开口。
但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出，姜灯是变了很多的。
精神不大好，整个人恹恹的。尽管衣着依旧艳丽光鲜，妆容也无比精致，但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精神气骗不了人。
【我没事。】姜灯朝她笑了笑，发消息。
可姜灯就算是笑着，脸上也隐隐带着一丝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