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人被县令夫人问的恼羞成怒,一个个瞪着眼睛就要打赵夫人。
“小贱人,我们赵家的事情轮到你问东问西了吗?”
“不要脸的小贱人,我家买什么样的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就是缺少教训,平时不让你过来立规矩,你都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
赵家女人伸着爪子就要撕扯县令夫人。
“够了!”
“我夫人问的有错吗?咱家一共两亩薄田,哪来的银子买这大宅子?”
赵县令脸色阴沉,将夫人护在了身后。
“儿啊!你居然护着这个贱人?”
赵家老婆子一脸生不如死。
“她不是贱人,是我赵平远的嫡妻,是堂堂正正的县令夫人!”
赵县令这一刻什么都明白了。
“不孝之子,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赵家老头见县令冷了脸,不再像原来一样对他们言听计从,立刻变了脸色。
“我忤逆不孝?哈哈哈~我忤逆不孝?”
赵县令悲怆的踉跄了两步。
“我忤逆不孝会把俸禄一文不留的全都孝敬给爹娘?”
“我忤逆不孝会连件衣服都是别人施舍的?”
“这些年我们夫妻信了你们的鬼话,一文钱都不留,全为了一个孝道!”
“可你们呢?拿着我的血汗钱买大宅子,穿绫罗绸缎,居然还买通村长隐瞒实情,你们!你们!”
县令气的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县令夫人赶紧给他顺气,毕竟夫妻一场,虽然日子过得清苦,感情却还在。
“我们怎么了?你别不识好歹,爹娘供你读书多年,你就应该孝敬爹娘,再说你一个县令,千八百银子对于你来说算什么?”
“就是,你爹还说让你年底拿出五千两银子送红哥儿去京城读书呢,我看你这白眼狼也舍不得!”
赵家老太太满脸怨毒,她以为赵县令抠抠搜搜的不肯接济赵家都是县令夫人挑唆的。
“爹,我月俸二十两,再加上朝廷各种赏赐,一年的收入不过四五百两,这些年我的银子全都给了爹娘,哪有多余的银钱?”
县令的心像是被刀扎一样疼,疼的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一个县令是靠俸禄活着吗?随便贪污一点就不止千万两,怎么自己花就痛痛快快,给爹娘大哥就舍不得?”
赵家大哥抄起扫把就想打赵县令。
“滚开!”
田甜一脚踢开了赵家大哥,她看不得老实人被欺负,虽然赵县令活该。
“你!小娃娃,你不同意跟我家孙子定亲,又跑到我家来干什么?”
赵老头眼神闪烁,看着秋分她们纷纷走进了赵府这才收起了绑了田甜的心思。
田甜厌恶的看着赵老头,这死老头子真心不是个好货。
居然想把她绑到屋里跟他那孙儿发生点什么,他孙子有那能耐吗?
“你们还想跟~跟她议亲?”
赵县令眉毛都竖起来了,这不是作死吗?
“与你无关!”
赵家老大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土,爪子就伸向了田甜。
“找死!”
赵县令一巴掌抽在了赵老大脸上,他这是好心救他的命。
“平远!你疯了!”
赵老头怒火中烧。
“我看你们才疯了,他在赵县……”
“郡主别说了,从今往后我跟他们恩断义绝,以后我是我他是他们,两家再不来往!”
“至于这院子,就当是我买断关系的吧!”
赵县令虽然想救爹娘,可他的心已经被伤透了,也没那个能力救他们,只能把自己摘干净了。
“混账东西,你当了县令就想撇下我们这一大家子,简直做梦!”
赵家就是一家子蚂蟥,他们不把赵县令吸干誓不罢休。
“既然你跟他们没关系了,那我可不客气了?”
见赵县令点头,田甜拍了拍手,大雪带着一群衙役冲进了赵府。
“你们来我家干什么?”
赵家仗着赵县令的名头没少作威作福,对蔚县的衙役也从来没有客气过。
“赵老头一家不敬郡主,试图毁坏郡主清白,按大齐律法当诛,郡主慈善念在你们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家产充公,立刻发配庆丰关,终身不得入关!”
捕头冷着脸看着赵家一家子,让你们嚣张,这回活该了吧!
“郡主?我们不认识什么郡主啊?什么时候得罪了郡主?”
“孙捕头,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家跟郡主有什么关系?”
“我们家可是有县太爷的,你们胡说八道可别怪我们家县太爷不客气!”
赵家人还在叫嚣,根本不记得刚才他们家县太爷已经跟他们断绝了关系。
“不好意思,我就是那个郡主,福运郡主!”
田甜咧着嘴坏笑,赵家人平时没少借着赵县令的名头收受贿赂,光这一个罪名足够判刑了。
要不是赵县令一根筋,就算穷死都不贪污,估计早就被赵家拉下水了。
就算这样,赵家也在背地里干了不少坏事,要不然仅凭赵县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