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忐忑不安地接待了獬豸。
“你又是何罪之有?”
“半月前我接连几日都听见苗家有孩子在哭,我、我家与苗家关系极好,虽然感觉不太对劲,但是我没有管......谁知道能出那样的事!”
“如果我去敲敲门问问...是不是...大人,我有罪啊!”
哪有那么多如果,獬豸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毛笔。
“你无罪......若是良心不安,不收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