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香佩苦笑着慨叹道:“我们二谋划良久,就是为了亲手替红知报仇,可谁知道,最后杀了那个畜生的,却是养的一条不忠的狗。”
“香佩姐姐,你应该这么想,马兴凡卖良心得到一笔不义之财,最后也因为这笔横财丧命。这难道不是因果轮回吗?不这是红知妹妹地下有灵,给的报应。”
香佩听了这话,眼不禁涌上热泪,哽咽道:“道得对,这是红知给的报应。”
案子结束,香佩香秦暂时押在牢里,择日再判。
从开封府来,江采霜仍在回忆今夜的所见所闻,她头一次办这么复杂的案子,除却唏嘘感叹以外,更多的还是兴奋。
燕安谨掩唇咳了几,低吩咐林越,“林越,你先送道回家。”
江采霜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刻子时已过,夜幕深黑。
江采霜走在前头,心里琢磨着,回头要再做一只机关鸟,今晚的一切都告诉师父师兄师姐们。师父若是知道了她能办这么复杂的案子,会替她感到骄傲。
她并有注意到,燕安谨脚步逐渐落下。
“对了,”江采霜想起一件事,“燕公子,我谨安二去马府查探,就连谨安从何处搬来的矮凳,你怎么也知道得这么清楚?是谨安告诉你的吗?”
话口,却有得到回应。
她疑惑地回头,刚好看到燕安谨的身子倒下去,被林越梁武及时扶住。
“燕公子!”
江采霜跑了过去,见燕安谨双目紧闭,额头冷汗遍布,脸上已经毫无血色,苍白透着不健康的酡红。
她碰了碰的额头,掌心下温度滚烫,又迅速将手移到的脉搏。
听完脉象,江采霜暗道一不好。
燕公子身体里怎会有如强横的妖力?这股妖气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若是不加以控制的话,会对身体造巨损伤。
江采霜眉心紧蹙,色焦急,“体内被妖气侵入,这股妖气太过强,我一时办法帮清除,只能暂时稳住这股妖力,护住的心脉。我你们一起回府。”
林越梁武迟疑片刻,为了燕安谨的身体,最后还是点头答应,“好。”
于是两将燕安谨抬上马车,江采霜也跟了上去,从怀里摸一个玉瓶,倒一枚白色丹药,喂服下。
丹药入腹,江采霜点了身上的几处穴位,助更快吸收药力。几息之后,的情况有所好转,身体里的妖力似乎那么暴躁了。
不过丹药并有坚持太久,刚燕安谨送回北王府,躺在床上,如玉般的肌肤再次泛起潮/红之色。
江采霜脉一看,丹药的灵力被强横的妖力撕碎,那些妖力仿佛被激怒一般,变得更加凶残暴戾,来势汹汹。
“快脱了的外衣,我要给施针。”
林越催促梁武,“你去。”
梁武眼观鼻,鼻观心,“你去。”
两谁都不敢上前,江采霜只好自己上手,可她脱过男子的衣服,着急之下力气用得太,不小心“哧”的一,的外袍给撕烂了。
江采霜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脸颊。
林越梁武齐齐望向天花板,假装自己什么都看到。
江采霜取银针,灌注灵气,精准地扎在丹田附近的几处穴位上。
她让两扶起燕安谨,自己盘腿坐在身后,双掌贴于后背,为的身体输入灵气,用于控制牵引体内的妖力。
忙活了半天,燕安谨身体里的妖力总算安静了下来。
江采霜怕那股妖力卷土重来,守在的塌前。
燕世子衣襟敞,乌发松散地躺在塌上,面色冷白如霜雪,五官精致仿佛美玉雕刻来的一般。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眸紧闭,不似平日那么妖冶惑,看上去谨安更加相像了。
江采霜忍不住伸手,朝耳后摸去。
那天谨安,万一们本为一体……江采霜那句话记在了心里,想趁机会,看看是不是易容。
她在燕安谨耳朵后面摸索了半天,却什么都摸到。
难道面具是从颈边贴上来的?
江采霜的手贴着修的颈项下移,刚碰到锁骨,听见头顶传来低哑含笑的一,“道这是要趁之危?”
江采霜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抬头望去,又望进那双深邃勾的桃花眼。
燕安谨不知何时苏醒,刻衣衫半解,姿态慵懒地侧卧在塌。如瀑的乌发散落在胸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