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倒也不是,我不愿意给先生准备这些物件,实在是我从未在牢里值过夜班,这种东西我真的没有。”朱汜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委屈。
他堂堂一位皇子殿下被贬到到诏狱来任职,已经是给了毛骧天大的面子,毛骧这家伙就是再不长眼也不敢安排皇子殿下干夜班。
“就没想到啊,你家都落寞成这样子了,来到诏狱里竟然还能受优待,果然这官三代的身份就是和我们这种贱民不一样。”
对方的这一番话说完,胡轲也难免阴阳怪气了起来。
此刻朱汜今日原本的计划全然都被搞砸,他觉得自己不再适合继续留在此地。
朱汜现在隐然有种感觉,那便是自己若继续在此聊下去,那么自己真实的身份,迟早被眼前这个小先生给套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