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些了,乌俞既来,我正好他问问云晓濛之事。” ... ... 夏承炫回到马房时,众亲卫见他口鼻、脖颈皆是血,各个又惊又怒,纷纷拔刀出鞘。 “干甚么!”夏承炫冷喝道,“收刀!” “世子!”卢剑星已冲到了廊下,听了这话,一脸的不甘心。 卢剑庭和夏牧朝一起死在了天门城,卢家上下没一个有半句怨言。卢剑星也毛遂自荐,接兄长的班做了王府的护卫百夫。 卢家受了颌王府的恩情,几世人也报答不清,便是要卢剑星为夏承炫去死,他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眼见少主这幅形容,显然是受了虐待侮辱,他如何受得了? “剑星,走!莫要坏了我的大事!”夏承炫厉声呵斥道。 卢剑星不怕死,却怕自己不能尽忠。一听说要坏少主大事,只得恨恨归刀入鞘。 夏承炫进了最末的一个辇厢,沉声道:“出城关,去白衣军大营!” ... ... 陈近北、徐啸钰二人正往回走,行不到百丈便与安乌俞、虞凌逸碰上。 “眼前这个黄发老者乃是个高手!”虞凌逸心里暗叹,“大华不愧是崇武圣地,光是这进院子中,便有两人不弱于我。” “高手!”徐啸钰也是暗暗心惊,想着,“甚么时候江湖上多了这么个厉害的人物,只怕比我也不差丝毫。” 安乌俞快行几步搀住了陈、徐二人,笑道:“适才听路之说徐兄也在此间,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哈哈... ...实在是天公作美啊!”再拉着二人行到虞凌逸身边,“这位是... ...虞先生。他找你们有极紧要的事。你说巧不巧,来这里的路上虞先生已对我说过,自这府门出去,他便直去若州找徐兄。哈哈,实在是天公与之,没想到徐兄今日也到了这府上。” 如此巧合之事,若不是天公有意为之,如何能成? 老天既有意撮合,岂不意味几人所谋之事已得天时? 既得天时,何愁大事不成! 念及此,他的心里止不住地热血沸腾。 陈、徐二人皆与安乌俞相交多年,却从未见他开怀大笑过,不禁暗暗诧异,皆想,“究竟是甚么事,竟让他如此欣喜?” 虞凌逸与陈近北、徐啸钰相互见过礼,乃笑道:“虞某今日前来,确是有要事找陈先生商议的。正如安阁主所言,虞某下一个准备找的便是徐先生,没想到阁下竟恰巧在此间,实在是好极了!” 陈近北料知虞凌逸与二人所议之事定然极秘要,乃谓他道:“既如此,不如换个地方,坐下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