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是万家名号下的一个酒楼。
季庭书哪也不去。
然而锦王拦住不放人。
皇上最近时常出入槐王府,不得不提防,他怀疑槐王的痴傻是装的,想从季庭书这里套点话。
“就与皇婶叙叙话,如果这点面子都不给,外人还以为皇叔与侄儿不和呢。”他道。
季庭书知道自己走不了,左右看看,往万家酒楼走去。
不能去戏园子,容易让人看出蛛丝马迹。
容老板还在门口,见他往对面去,怕他出危险,磕了下门边招牌。
季庭书回头,向他摇摇头:不要轻举妄动。
容老板只好转身进屋。
光天化日,危险是不会有的,但难免要听上些羞辱的话,听就听吧,反正不会
() 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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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这个酒楼不单单是吃饭落脚,那当中个台子也有人唱曲,披轻纱的女子唱些淫词艳曲,偶尔醉醺醺的客人,抛些银子,揽着唱曲的人就上楼了。
季庭书蹙蹙眉,这就不是个正经吃饭的地儿。
锦王叫了些好菜,一开始是挺客气的,又是劝酒又是夹菜,甚至还给他的猫单独叫了几道菜,外人看来的确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可是季庭书一眼望穿他的心思,顾左右而言他,想套的话是一句也没套出来。
锦王逐渐没了耐心,话问不出来,钱也花了,不能让人就这样走。
他往台上望了眼,笑道:“早听皇婶才华横溢,百闻不如—见,今日在场诸多文人雅士,皇婶可否露—手,现场赋诗—首给大家瞧瞧?”
周边在场之人多是他手下或朋友,连连应声。
季庭书面无表情:“不敢献丑。”
“哎,状元如果是献丑,那我们这些人算什么,皇婶是瞧不起大家喽?”他刻意加重状元二字。
季庭书不想在这里与他有过多冲突,松口:“作完诗,我要回去了。”
“好。”
正欲开口,锦王忽又抬扇一阻:“不过,有要求,皇婶作的诗得应景哦。”
“好。”客栈酒楼,熙攘人群,很好写。
“我说的景在那儿。”对面人扇骨—转,往台上指去,“皇婶要作能唱的那种诗,就跟刚才被领上楼的姑娘一样。”他轻笑着,“常言诗融于景,皇婶作诗时,也该像那姑娘一样,跳个舞才合适,我说的对不对啊?”
周围这回没人敢应,有人小声说:“那可是槐王妃,锦王您将他与妓子相提并论,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锦王干脆连掩饰也不掩饰了,“有本事,让槐王来找我,皇婶,快跳啊,可不要扫了兴哦。”
季庭书冷脸起身,一言不发,转身往外走去。
“皇婶,你就这样离去,太不给侄儿面子了吧?”身后人声音阴冷。
他没有停留,头也不回。
身后人方要扬手命人去阻,而将走之人怀里的猫突然跳了下来。
这让季庭书不得不停下,望着小猫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怎么不走,还往回跑?
季庭书脸色铁青,而穆程回头,向他轻轻颔首。
寻常的一个动作,却让他有种安定的感觉,奇怪了,也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他伫立门边,看小白猫“飕”一下蹿上锦王的头,在其伸手来抓时,先一步跳到肩上,爪子一伸扯下其外衫,锦王护着头冲到台上,怒吼着吩咐众人来抓猫。
今日出来闲逛,没带侍卫,跟着的都是些下人,打杀之事着实没经验,一群人举着各种东西上前来,瞧见小猫在锦王肩膀,一个板凳腿拍上去,小猫跳开,而板凳腿“砰”一下敲在了锦王的头上。
() 锦王迷糊打转,众人还在抓猫,这只猫身手出乎意料的敏捷,眼看又落在锦王脚边,十来个人扑了上去。
然而猫已跳走,他们手上落空,往地上猛地一扑,不小心拽下了锦王的裤子。
猫咪还在围着锦王转,一行人也围着转,跑来跑去,又是一扑,晕头转向的锦王连底裤都被扯下来了。
厅里闹腾,路过的百姓们忍不住好奇,拥在门口朝里看。
行人来来往往,可都大开了眼界。
那位皇帝的兄长,大皇子锦王,衣衫不整,正在台上摇摇晃晃转圈圈,手四处乱扑乱抓着,时而暴跳如雷地蹦起来。
“嘿,这什么舞啊,可真新鲜。”
有人小声嗤笑道,“那平日唱曲的妓子还披了纱呢,他怎么连个遮羞的都不穿啊?”
引来旁边一阵笑声,碍着屋内人的身份,大家不敢笑太大声,都捂着嘴,憋得很难受。
季庭书也忍不住浮出笑意。
看那刚刚想要羞辱自己的人被人嘲笑,令人心中生快。
又看向穆程,原来跑回去是帮他出气去了,这是第二次帮他出气。
他眼眸微动,不知想什么。
穆程折腾够了,跑回来,在他面前喵呜了一声,却是没跳到他怀中,转身爬上屋顶,几步一跃,不一会儿就没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