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两个人终究是留了下来,虽然查不到两人的身份, 也疑心为什么中原中也留着一对大翅膀还没有惹人注意, 但是只能接受太宰治所说的他们一直在深山老林采野果,不为人所知。
森鸥外按着自己的脑子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也不会背叛你的。*”太宰治扒拉完了自己脑袋上的小辫子, 无语地凑到镜子前看到自己的头发完美地成了小波浪,对着身后一看就知道在陷入深深疑虑, 估计还在怀疑自己是否遭受了不知名诅咒的森鸥外开口。
森鸥外拿起药物的瓶子顿了一下, 转头看向了一脸无聊坐在椅子上,晃动着细长小腿的少年, 微微歪了一下头,给少年递过去了一瓶药。
“这是什么?安乐死的毒药?”太宰抬起药瓶子一脸兴趣盎然,迎着阳光看着这诡异得散发着蓝光的液体,将其凑近鼻尖微微翕动, 甜甜的伴着一丝沁凉的气息。太宰想了想, 看了眼拖着个脸看着自己的森鸥外, 干脆将这诡异的液体一饮而尽。
口感黏糊糊甜腻腻的, 太宰感觉自己像喝了一勺蜂蜜,被甜的打了个哆嗦。“是营养液哦。”森鸥外收起瓶子, 学着太宰治一样拉长了嗓音。
他蹲了下来拿捏着少年细瘦的小腿, 有些苦恼,这人的身材比他还要瘦弱, 简直就是到了威胁生命健康的程度,虽然有反转咒术死不了, 但也看着实在不像是咒术师。明明有咒力滋养怎么会到这种程度。
太宰被森鸥外猛地抓住小腿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但被森鸥外牢牢地抓在怀里, 一圈一圈地解开了绷带,微凉的指尖直接性接触到了自己的肌肤,泛起了一阵痒意,带给了太宰治一股生理性的靠近人体的不适。
白皙的手指带着手术刀的痕迹,光滑圆润,可能是反转咒术的影响,明明是个战斗的咒术师,并没有给他的手留下半点痕迹。用力摁压下,苍白有力的指尖陷入了自己的皮肉,血脉因为挤压泛出了红痕。
太宰看着蹲在自己眼前年轻的森先生,记忆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小诊所,不过在这里的森先生更为年轻罢了。这么想着,太宰十分干脆且理直气壮地将小腿伸长,抵在了森鸥外的小腹上,指头甚至顽皮地抓起了森鸥外的白大褂。太宰治像只顽皮的猫一样,在默许的纵容下,在森鸥外的衣服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森鸥外丝毫不在意在自己腹间糟蹋自己白大褂的猫爪子,不知道是习惯了五条悟这只鸡掰大猫对眼前这个尝试性伸出爪子的绷带小黑猫毫无感觉,还是对眼前这个名叫太宰治的少年有着意外的熟悉。
确认了少年的身体状况和大概骨龄,就重新将绷带一圈一圈仔细又认真地从大腿重新绑在了小腿。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看着眼前这个完美的木乃伊腿甚至在最后还十分顺手地打了个蝴蝶结。他盘索了一下,觉得还是太瘦了药好好养养。
虽说决定了养这两个孩子,但是这种生活对于森鸥外来说实属陌生。初秋的夜晚凉风阵阵,吹过旁边的树林带起了一阵宛如鬼神的哭嚎,中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侧身就去盯着在旁边闭上了双眼的太宰。
他总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实,中也坐了起来,沉思半响,伸展开了自己的翅膀,轻巧又顺滑地安静飞过了路过的几间卧室,停留在了森鸥外的门前。翅膀在空中伸展,中也迟疑半天最终还是拉开了房门。沉默地飞入了房间。
而他没注意的是,当他打开房门那一刻,另外一边房间沉睡的两人也清醒了过来。
夏油杰靠在墙边,侧身倾听了一会,昏昏欲睡地打了个哈欠,“他们那么粘鸥外的吗?明明只是第一天。”雏鸟效应?
五条悟同样昏沉,懒散地将脑袋耷拉在夏油杰的肩膀上,还十分嫌弃地将绕乱他呼吸的发丝给扫在一边去,高大的身材硬生生靠在了比他低五六厘米的夏油杰身上,也不嫌变扭。
他睁开六眼,扫视了一遍森鸥外的房间,觉得没什么问题又重新将六眼闭上,全靠感觉与咒力感知将夏油杰拉到了床上,床边全是他们打的游戏机与游戏卡带,这些设施几乎堆成了以作小山。
旁边就是五条悟的必备零食,大福,马卡龙,泡芙,几乎是什么热量高就吃什么。通宵熬夜,仗着没有任务肆意消耗自己的永无止境的精力,反正他们也才17、8岁享受一下青春有什么不好。
“那两人绝对跟森鸥外有关系。”五条悟打了个哈欠,将头埋进了枕头上,身体却不毫犹豫地骑在了夏油杰的身上,那两个崽子身上的咒力运行方向几乎与森鸥外本身或者说那个咒灵的咒力运行方向一致,甚至连本源也出奇的相似,若说这三个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六眼估计就是瞎了,出问题了。
夏油杰试图解救一下自己受困的身体,但发现一点用都没有,只好任由这只巨大的白猫占据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人的动作也随之发生变化,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野兽,依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呼吸,互相埋在对方的毛里面,像找到了栖身之地,表情安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