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放堂的欲望也无。
反观被同学们的过分热情簇拥在教室中心的小圆帽本人,却黑着张脸,纤细的眉角抽搐不止,放在桌面的右手也紧握成拳,像是随时可能暴起发难。
身为任职教授的我反倒成了没事人,于是我拍了拍手掌,犹豫道:“那……这堂课就先到这里?”
圆帽少年很是满意,当即推开桌子站起身。
学生们却异口同声地拒绝了我:“不行。”
我:“我今晚有约,没办法继续留在这里参与讨论了。你们若是得出了什么有价值的结论,明天随时可以来我办公室面谈。”
“安妮塔教授大概是约了艾尔海森书记官吧,不对,现在应该是代理大贤者大人了。”早已对院内的风言风语有所耳闻的学生们表示理解,“没关系,您快些去吧,我们不要紧的。”
我点点头,收拾起教案正欲出门,却被少年从身后叫住。
“等等。”
小圆帽重新在座位上坐了回去,随手抄起一份计划书远远地朝我挥了挥,似笑非笑道:“真是奇怪,在你们教令院,难道还有教授比学生先走的道理?”
其中有个女学生面色一变,压低声在他耳边说一句:“你大概没听说过,安妮塔教授和代理大贤者是……情侣关系。”
“哦?”
少年挑起眉,饶有兴致似的。他又说:“意思是,教授就可以为了谈恋爱擅离职守?”
“……”
我深吸口气,耐着性子重新把教案放下,也跟着在讲台上坐了回去。
“行,今晚我还就真不走了。”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教令院磨到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