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打听小道消息，想知道你们任务进得怎么样。我以为是我通话器出题，或者是通讯卫星坏掉，可我通话器是好好的，秦梓霖叔叔也说每天能收到你们的任务进展汇报……”
季听不歇气叭叭出一连串，戚灼却一直没有应声，季听又呜咽着责：“我说这么多，你就不说点什么？”
“因为这次任务还有其他内容，一切动都需要保密，所以没法和你联系。”戚灼低声解释。
“那也不！就不能找你们总指挥，让他允许你悄悄通下话吗？哪怕什么也不说，就吱一声也。”
戚灼无奈道：“连吱一声也没办法。”
季听抬起头，眼眶红红看着他：“反正你就是错。”
戚灼盯着他看秒：“，我错。”
“错我就要惩罚你。”季听说完这句话就迅速伸手，在戚灼腋下挠一把。
“……嘶。”
一番控诉后，季听这些天的担忧和焦虑都消散一空，满都是见到戚灼的欢喜。他搂住戚灼的腰不松手，靠在他怀里小弧度左右摇晃。
戚灼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对着镜子做鬼脸？难道真想去当演员？”
“什么做鬼脸啊？那么好看的表情叫鬼脸吗？”季听脸一热。
他虽然不会让戚灼知道他在模仿大季听，但听见他说自己做鬼脸后又不乐意。
“好看？”戚灼脸刚露出笑，见季听在瞪自己，又敛起笑意：“……其实还。”
季听又凑去戚灼颈子边，抽动着鼻子，像是小狗一般嗅闻。
“做什么？”戚灼的身体有着短暂的僵硬。
“你刚洗过澡的吗？我闻到沐浴露的味道。”
“嗯，在星舰洗的。”
“还刮胡子，有剃须水的味儿。”季听微微踮起脚，又凑到戚灼的下巴处嗅闻，“……真好闻。”
戚灼这次更加僵硬，在季听的鼻端就要擦到他下巴时，不动声色往后仰下。
他的动作幅度虽然小，季听却也感觉到，那双从戚灼肩头看出去的眼睛眯眯，神情也有些暗沉。
“在是晚饭时间吧？你快准备去吃晚饭，别磨磨蹭蹭的。”戚灼道。
季听的脸又露出笑容，眉眼弯弯道：“好啊，你和我一起去食堂吃饭。”
“我马要走，你自己去吃吧。”
季听的笑容顿时有些挂不住：“我们刚见面，你又去哪儿？”
戚灼避开他的视线，侧头看向一旁：“我是这次任务的队长和动指挥，任务结束肯定要去军部汇报，在是顺路来看看你。”
顺路来看看你……
季听里刚涌起浓浓失落，想起伽的话。
“要注意观察，从一些细枝末节里去找到他隐藏的情绪。就像做实验时，不能注意到明显突出的表象，而忽略到那些不太显著的象。恪条在氧气中燃烧时，不能看到火花四溅，而看不到它产生的细微色固体。”
观察？是的，观察。
季听静下打量戚灼，突然从他那看似镇定的神情里捕捉到一丝不自在。他里顿时一跳，脑中也闪过一个猜测。
“你是顺路来看看我的？”季听眯起眼，“军部和军校各在一个方向，你顺路到这儿来？”
“嗯，就多顺一个小时路程而已。”
“绕一个小时路……才而已？”
戚灼沉默秒，突然皱起眉：“你话怎么这么多？自己看看都几点，还不快去吃晚饭？”
“啊？”
“啊什么啊？晚还有实战课，在还不赶紧去吃饭，然后早做准备？”戚灼瞥眼季听还抓在自己腰的手，“把你的爪子拿开。”
季听悻悻收手，噘着嘴转身走向门口：“吧，我去食堂吃饭，你要陪我吃饭才准离开。”
“等等。”戚灼又喊住他。
“干嘛？”
“你自己看看你那样，衣不蔽体，就这样往外跑？”
戚灼嘴里虽然在对他说话，眼睛却盯着面前的板，季听低头看自己一眼：“这是校制服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穿，怎么就衣不蔽体？”
戚灼没有做声，却突然伸手将他拖到面前，开始扣他那些敞开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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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听仰头露出脖子，一双眼睛看着戚灼。
戚灼却像是和谁生气似的，皱着眉，嘴唇紧抿成一条缝，动作也不太温柔。他的指关节偶尔会擦过季听的胸膛，虽然力道不大，却也在那片皙留下几道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