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只喜欢胆子大的男人。
尤其是经历过男人的聂小婷,她的想法是遇不到那种内软外硬的,她宁可要在家、在外都是硬茬的那种。这也是她之前会多看田奎几眼的原因。
她娘家那个亲姐姐,就嫁了个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打老婆孩子的孬种,她这时笑笑地说,“你胆子很肥啊,那田奎可是这源林村的村长,你竟敢放蛇去咬他。”
何晋说,“村长又怎么样,我又不怕他,况且是他先惹我的。”
也不知道何晋这会什么心态,他刚才把聂小婷从外面拉进来,是听这货说了自己父亲和自己的坏话,把她拉进来想吓唬她一下。
他没想到这聂小婷竟变得这么漂亮了,也可能是他之前没怎么注意过这聂小婷,这聂小婷一直都这么漂亮,再看聂小婷看着自己的眼神,他突然不想吓唬这女人了。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有胆识,你知道吗,女人最喜欢那种有胆识的男人了。”
“我就放了条蛇咬那田奎,谈不上多有胆识啊。”何晋说。
“这已经很厉害了,你知道那田奎有多讨厌吗,仗着自己是村长,老是骚扰村里那些长得漂亮的妇女,你刚才是为民除害啊。”
“为民除害我可不敢当啊,既然没什么事了,我也不耽误你了,要不你……去采摘李子去吧。”何晋突然想到今天自己又失恋了,既然不想吓唬眼前这女人,干脆早点放她走得了。
估计聂小婷之前看过太多打她主意的牲口,突然遇到个仿佛要拒绝她的男人,反而勾起了她的兴趣,她那套又来了,“哎呀,我早几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摔伤了腰,我之前擦了点跌打药,还以为好了呢,没想到现在又疼了。”
何晋说,“要不你去找个医生看看吧。”
“你爹之前不就会自己做药吗,你是他儿子,应该也会点医术,你替我看看就行,帮我省点钱。”
“我不是专业的医生,医术很有限啊。”
“你到你家房间去找点什么跌打药替我搽一搽就可以,应该也是小毛病。”
说完聂小婷拉上一点她穿得那件淡蓝色的T恤,她的小蛮腰上还真青了一块,像是摔伤的。
何晋看聂小婷腰上还真有伤,回房间去拿药了。
拿完药出来,何晋看到聂小婷已褪下了身上的那件T恤,只穿着贴身小衣物坐在何晋那张躺椅上。
何晋走过去说,“你不用脱衣服啊。”
聂小婷咬着红唇说,“我除了腰上,后背也有点疼,你替我一块看看吧,顺带都替我搽点药。”
看着眼前女人的玉背,何晋心想这女人保养得这么好,除了白色好像一点杂色都没有。
何晋忍不住伸手去轻轻触碰,感觉好滑。
眼前女人刚开始没说什么,但只过了一会,她就故意说,“何晋你干什么呢?”
何晋回过神来说,“给你搽药啊。”
给眼前女人搽上他之前炼的疗伤药后,他感觉自己的药应该一次性就能给她治好,因为也不严重。
等她穿上衣服时,何晋看到她牛仔裤的袋子里竟有一个荷叶形的小吊坠,做工有点粗糙,像是小孩子捏泥人捏出来的一样,被一根红线系在她裤鼻上,何晋忍不住问,“这什么?”
聂小婷笑笑地说,“没想到你会问我这个东西,你很有眼光啊。”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认识我的人都见过我这个荷叶吊坠,但从没有人好奇过它,你是第一个好奇它的人。”
“这个吊坠的做工有点粗糙。”
聂小婷小声地说,“我告诉你吧,这个可是宝贝,传女不传男的宝贝,是我娘家那边传给我的。”
看聂小婷这么认真,何晋有点相信了,他开透视再看了一遍,发现那个吊坠在他的透视之下发出绿油油的颜色来,绿得像在那希望的田野上一样。
何晋心想这吊坠竟是翠绿的玻璃种翡翠,看来真是个好东西啊,只是表面上被镀了层杂质,加上做工谈不上精美,导致没人知道这是个宝贝。
他拿起那个小吊坠看了看说,“真不错,只是有点小。”
聂小婷其实不知道自己这吊坠的价值,只知道意义上的价值,因为这是她娘家传给她的东西,她娘家给她的东西,哪怕再差,她也会当宝贝。
这时她看出了何晋对自己这个小吊坠有兴趣,“怎么,你对我别的没啥兴趣,倒是对我这个小吊坠有兴趣?”
“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能帮我去对付田奎么?”
“你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我跟你说,我老公之前在外面没了,很可能与田奎有关。”
“你这个怎么说呢?”
聂小婷认真地说,“我其实一嫁到这源林村来,那田奎就对我不怀好意,我老公三年前是跟田奎一个远房亲戚外出打工的。”
何晋说,“然后呢?”
“田奎那远房亲戚早就回来了,他说跟我老公出去后没多久,就跟我老公分开了,所以对我老公的情况一无所知,谁知道那家伙说得是不是真的,我早就怀疑是田奎指使那家伙害死了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