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之前那商场前面,何晋拿上他买的生活用品,骑着摩托车回源林村去了。
到源林村外面从小路回家的时候,何晋竟看到从旁边一颗很高的竹子上,掉下一条三指大的竹叶青,竹叶青蛇有剧毒,如果他刚才快几秒时间,就直接掉他脖子上了。
看那条竹叶青从竹子上掉下来居然也不逃走,挡在小路中间还想袭击人一样。
而那条竹叶青看何晋下车了,仿佛才感觉到危险想逃,但来不及被何晋活捉了。
到家后,时间已到了下午,何晋想到上午那方妙香让自己失恋的事,也没什么心情吃午餐,他从随身包里扯出上午从那道长那弄来的那串铜钱来。
那串铜钱被从随身包扯出来后,立即又速度智能地组成了一个铜钱剑。
拿着铜钱剑比划了几下,何晋心想今天自己虽然失恋了,但得到这把铜钱剑好像还不错,也算是让自己心里平衡了一点。
搬了张躺椅坐在后院,何晋开始对着后院后面那座矮山陶冶情操。
不知过了多久,后院外面传来一个焦急的男人声音说,“小婷,你快给我。”
是源林村村长田奎的声音。
源林村那村长田奎是个老色棍,做起事来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是那种可以笑着推你下火坑的主。
随即有个女人声音传来,“村长你别这样……。”
那女人声音竟是村里那聂小婷的声音,聂小婷长得美,能来事,但不幸的是她老公田家旺三年前外出打工一去不返,杳无音讯,很多人都当田家旺出意外死在外面了,甚至聂小婷也这么认为。
于是聂小婷成为了源林村那帮牲口嘴里的香饽饽,包括那田奎,好早就在打聂小婷的主意了。
但聂小婷哪会让人那么容易得到,她很会拿捏,从中取栗,利用这个驱使了好几个男人替她免费干活,但她又不想付出,她觉得那帮牲口配不上自己。
田奎见聂小婷不许,有点不高兴地说,“你装什么装啊,你三年没被男人碰过,我就不相信你不想。”
“田奎,你别胡说八道,我老公可能没死呢。”
“三年了,如果他没死,他哪怕是只蚂蚁都从外面爬回来了。小婷,凭心而论,一直以来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家有事我就偷偷来帮忙,你的低保也是我帮你办下来的。”
“在村里愿意帮我干活的有好多呢,我的低保是凭我家穷这个实力办下来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田奎不高兴了,“小婷没有你这么卸磨杀驴的吧?在咱们源林村比你家穷的还有好多户呢,低保的名额是有限的,如果我之前如实上报你家的情况,你能办下这个低保来?”
聂小婷说,“我跟你老婆至少是表面上的朋友,上次她还借过钱给我,你觉得我们这样可以吗?不要挡我的路,我现在要去我家果林采摘李子。”
看聂小婷不买自己的账,田奎说,“你需要钱找我老婆借什么啊,我直接给你不就行了?我真的跟我老婆没感情了,现在只爱你一个。”
“如果我没说错,你之前对村里那个刘寡妇也这么说的吧?走开!”
“我那是对刘寡妇开玩笑的,这个你哪能当真?要不这样,你荷叶村不是还有个没娶老婆的哥哥和嫁了个穷鬼的姐姐么,我再给他们一人办一个低保,你觉得怎么样?”
“荷叶村的事你还管得了?”
“当然,我跟镇上的人关系好,跟荷叶村那麻村长可是死党,小的时候我们是一块玩大的,替你哥和你妹办这个事,不难。”
“那也等你办好了再说吧……。”
见聂小婷松口了,田奎早已迫不及待,把聂小婷按在墙上就想扯。
聂小婷叫道,“你也不分分地方吗,这可是在人家的后院外面。”
田奎四周看了一遍说,“这是何春生那神棍他家,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看过那骗子了,估计他也死在外面了吧。”
“你不知道何春生还生了个小骗子儿子叫何晋么?听人说,那家伙很精的。”
“精个卵,他混得还不如他爹呢,我之前听村里一个人说,他穷得在市里摆地摊卖破烂,穷困潦倒的估计都不敢回来见这源林村的父老乡亲,何家没人的。”
聂小婷拗不过田奎,变得没那么拒绝田奎了。
田奎的手趁机伸进了聂小婷的裤子里。
正在这时,聂小婷看到田奎肩膀上爬来一条那么大的竹叶青,那条竹叶青还在吐着舌头,她吓得大叫了一声,一把推开了田奎。
田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脖子上就被那条竹叶青一口咬中。
他疼得叫了一声,伸手把那条竹叶青从脖子上抓下来,往地上用力摔去的时候,他的手又被竹叶青咬了一口。
聂小婷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生怕被竹叶青咬中。
田奎之前一直生活在这乡下,知道竹叶青的厉害,他匆匆忙忙往外面大路跑去,要去找车到镇上医院去治蛇毒。
田奎跑了,那条竹叶青也被田奎摔死了,但站在原地的聂小婷还心有余悸。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聂小婷正要朝田奎相反的方向离开时,她后面的后院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