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难道不该说些什么?”
“那我要怎么说?”
“若是齐盛飞真的只娶你一人,你嫁?”
“怎么可能?”
余晚轻笑一声,道:“他还未纳妃,就让太子府满了人,怎么可能只娶我一个?”
余晚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以后不许再说那些!”齐盛冕瞪着眼,道:“若是他真的这样子做了。你又当如何?”
“没有若是……他不可能。”
太子怎么可能为了她这样无依无靠的人放弃后宫?
开什么玩笑呢?
自古无情帝王家,没有例外的。
齐盛冕见她一脸冷漠,心里来了一股子闷火,道:“那你最好希望如此。否则,本王看你当如何选!”
余晚依旧只是淡笑,根本不以为意。
齐盛冕被她的冷淡气到了,在桌上放下一个瓷瓶,道:“本王知道你有极好的药膏,这是平时护手用的,不要再伤了手!”
一阵冷风从门缝进来,房间内又剩下了余晚一人。
余晚知道齐盛冕生气,却又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放下手里的书,拿起桌上的瓷瓶,一打开就是清冷的味道。
淡淡的药草香味,竟是和他身上的味道出奇一致。
余晚唇角不自知的勾了勾,然后拿出一小勺擦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