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费雯丽来到2号包厢,看到了这一切。劳伦知道费雯丽在上一个晚上的所作所为,他对怯弱又狠毒的费雯丽有点兴趣,想让费雯丽同流合污。”
“于是,费雯丽‘被迫’举起了刀。”
“她从马库斯身上剔了一些肉,神情恍惚地离开。把杰克逊精神崩溃的混乱记忆按两个时空剥开,可以大概知道,杰克逊没有去吃劳伦请的夜宵,而是留在了房间内睡觉。费雯丽敲响了杰克逊的门,听到杰克逊说饿,于是在第一个冬天,既出于恶心的报复,又出于嫉妒与疯狂,她将马库斯的肉喂给了杰克逊。”
“而这一晚,除了费雯丽之外,劳伦的秘密也被费尔南发现了。”
黎渐川看向餐桌上劳伦和费尔南的合同:“费尔南以此勒索了劳伦。”
“合同的内容是费尔南为劳伦保守一个秘密,而劳伦要因此支付他一些酬劳。合同订立的日期是圣诞节,应该是在夜宵时间的后半夜,或早上下车前。我更倾向于前者,因为费尔南按下的手印使用的是血,这些血大概率是马库斯的。”
“之后,费尔南和劳伦都下了车。”
“平安夜就这样度过了。”
“但回过神来的卡萝夫人,也终于察觉到了这趟列车的可怕。她成了真正的惊弓之鸟,她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孩子,恐惧得连包厢门都不敢踏出。”
“也是这个早上,因为伯利克的报案,卡特兰斯城的警察上了车。”
“这让卡萝夫人嗅到一线希望,她迫切地希望得到帮助。可三名警官,除了初出茅庐的菲娜,其他人都并不想管这趟列车的事。”
“看那位汤姆警官的表现,他很可能认识史密斯。而杰克逊说过,史密斯曾为伯利克医治过心理疾病。而伯利克作为一名间谍,曾常年活跃于战场上。这间接地说明,史密斯很可能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战场上做心理医生。”
“卡特兰斯城距离战场不远,史密斯在这个城市有交际也不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除了这点以外,警察们不想管这些事,可能也是因为寂静号是一趟来自战场深处的列车。”
“从战场回来的列车或是轮渡,很多时候都会有斗殴或者凶杀之类的事发生,而且这些归来的乘客通常都身份复杂,容易惹麻烦。所以理所当然,在上个冬天的实际轨迹中,三名警官没有理会卡萝夫人的求救。”
“这是压倒卡萝夫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彻底绝望了。”
“而她对警察的求救,也触怒了史密斯。他怕这些事情被捅出来,于是决定对马库斯和卡萝夫人做些什么,例如催眠,封闭掉这段记忆。毕竟除了记忆,他们应该也没有任何明确的证据,来证明自己遭受过什么。”
黎渐川顿了顿,来自佩妮夫人的那张乘车说明泛起微光。
“两个冬天的乘车说明,属于第一个冬天的,是潘多拉的晚餐上汤普森作为说明人所说的‘有一名患有精神疾病的乘客登上了本次列车’。”
“而这份,是第二个冬天马库斯和寂静号发放给乘客们的,‘寂静号列车在上一个冬天的运行中失踪了一名乘客。这名乘客从始发站上车,中途没有下车离开,但却并没有在终点站拥有下车记录。我们没有这名乘客的任何信息。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通过其他乘客的口述,我们得知这名乘客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我们无法判断这位乘客是否下车。希望乘坐本次列车的乘客,正视恐惧。’”
“这份乘车说明将患病乘客和失踪乘客归为同一个人。”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看,死的人应该是马库斯,马库斯在临死之前,开启了魔盒。”
“这很符合逻辑。”
“但伍德用真空时间和马库斯做了交易,在真空时间内的交谈提及,马库斯没有魔盒。结合洛文对伍德这场交易的推测,马库斯应该不是魔盒的开启者。”
“这一点,让我想起了一个在这趟不正常的列车上,表现最正常的一个人。那就是卡萝夫人。”黎渐川看到马库斯的表情变了,“多雷说过‘卡萝夫人认为她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卡萝夫人一直以来对马库斯的紧张和最后的求救,也可以说明她竭力地在保护马库斯。”
“那在警察彻底断绝了她求救的希望后,她在明知这趟列车全是恶魔般的恶意的情况下,一定会选择抱着马库斯,无论如何也不再离开包厢。”
“经历过平安夜之后,没有人能再将她骗走。”
“她已经处于崩溃疯狂的状态。”
“那么,在圣诞节这天,当史密斯来找卡萝夫人时,最有可能会发生什么?”
冰冷的视线在雕塑般的史密斯身上停留了一秒,黎渐川道:“最大的概率,是在这场见面里,卡萝夫人和史密斯爆发了冲突,史密斯错手杀死了卡萝夫人。而卡萝夫人濒死时,开启了魔盒,想要将魔盒的所有力量送给马库斯。”
“但这份力量马库斯无法全部接收,分散在了列车和汤普森身上。”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马库斯濒死,卡萝夫人为了救马库斯,开启了魔盒。”
“我认为是前一种。”
“因为在这个冬天的夜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