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母蛊已死,这不可能!”
“陆竟林寻了一个会些术法的蛊术师,这蛊解是解了,可解了之后便遭了反噬,他便成日说些疯话,说想起了前世之事,他竟还说前世你是他的妻,想得美!”
“怕是这反噬把他弄傻了。”蔺时冉表情有些不自然,怕陆竟炀发现,她又开始扯皮,“我就算是嫁西市杀猪的李屠户,东市磨刀的王二麻子也不嫁他。”
陆竟炀的脸黑了,“这都是谁呀!冉冉怎还记得他们姓甚名谁,冉冉只能嫁我。”
这话一股醋味,还带着些幼稚。
“是是是,月老都把咱们锁死了,我只嫁陆竟炀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陆竟炀把蔺时冉搂的更紧了些,“今日还是吓到我了,好在咱们明日便回肆洲了,等既洲那便准备好,一切都结束,我才能安下心来。”
蔺时冉的发顶在他的胸膛蹭了蹭,羽睫轻颤,樱桃小嘴刚要覆上陆竟炀的唇瓣,两个小团子便推门而入。
夫妻两赶忙正襟危坐。
“娘亲。”
“爹爹。”
佑禾扑进蔺时冉香香软软的怀抱当中。
佑一手握一把小木剑指着陆竟炀,“我要和娘亲一起睡。”
“你这小子,皮痒是不是?竟敢拿剑指着你老子。”
佑禾吃瓜般的表情看向好大爹和哥哥。
陆竟炀一根手指便弹走了那柄小木剑,随后一手提起佑一,大喊道,“艳星。”
这一晚,佑一小朋友归艳星和岁愉照顾。
而佑禾的待遇便不同了,她成功睡在母亲香香软软的怀抱当中,吮着手指进入梦乡。
蔺时冉戳了戳另一边的陆竟炀小声道,“儿子和女儿的差别也太大了,你不怕你儿子恨你。”
“女儿自然要放在手心里疼,长大嫁人了一个月或许都见不了一面,而佑一那臭小子脾气和我小时候一样倔,自然是要多磋磨磋磨他,才能长成我这样勇猛威武的大将军。”
“陆竟炀,你越来越臭屁了!”
陆竟炀环住蔺时冉的柳腰,下颌蹭了蹭蔺时冉的颈窝,“为夫一直都这样,夫人这是后知后觉。”
——
永平王府。
陆竟林在屋中踱步,“不得善终?”
莫非她也记得前世的事情?
前世,自己看到蔺时冉只觉得无趣,即使看见蔺时敏用些手段欺负她,也视若无睹,甚至看见她攥紧拳头忍气吞声的样子只觉得厌恶。
“可是后来都发生了什么呢?”
又两坛酒下肚,陆竟林开始昏昏欲睡。
梦中。
蔺时敏纤纤玉手摩挲着他的手腕,“陛下,请陛下把嫡姐赐给我,在宫里好有个照应。”
“随你。”
“陛下,敏贵妃把蔺氏的手砍下来了……”
他见梦中的自己只是愣了一瞬,随即满脸无奈地回了句,“随她去。”
……
“陛下,蔺氏死了。”
“怎么死的。”
“被敏贵妃折磨致死。”
他满脸不悦,只轻巧一句,“埋了吧。”
陆竟林从梦中惊醒,他想起自己当真登上皇位,却把蔺时冉抛在一旁,封了蔺时敏为贵妃。
“怎么会……”陆竟林喃喃道,他嗤笑一声,“当真是不得善终,看来她都记得。”
——
肆洲。
时隔几日,陆竟炀一行人终于回到了肆洲。
陆竟炀与越溪去了铁矿巡视,蔺时冉拉着秦棉在院中聊天。
“冉冉,从都城回来,你一直少言寡语,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竟林的蛊已经解了。”
“我知道,越溪同我说了。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不是。”
蔺时冉的眼神越发暗淡。
“不知这解蛊用了何种术法,竟让他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什么?”秦棉一惊,“他是胡说的吧,可有对上的?”
“就是因为全都对上了,我才信他没有胡说。”
“那他都说了什么啊?”
蔺时冉扶额道,“他说起前世大婚夜他去了蔺时敏房间的事情,还说今生要补上洞房花烛。和陆竟炀叫嚣,说前世我是他的妻,以后我也会是他的妻。”
秦棉站起来呸了一口,“想得倒美!”
“冉冉别急,王爷是万不会相信他这些疯话的。”
“我倒不是担心这些,他想起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也就罢了,我是担心他若是想起前世陆竟炀围攻皇城,那他便会早早提防他,倒时候既洲军攻城便会困难些。”
“想这些也无用。兵法都是活络的,他是无才无德卑鄙小人,一生只在她母亲的光环下活着,怎配与王爷相提并论。所以冉冉无须担心。”
“好了不说这些了,下月初六你便要和越溪成婚了,我看着越溪可准备了不少东西呢。”
“他只真心待我便好,我父亲当年也是又拿传家宝又拿库房钥匙的,最后还不是抛弃了我娘亲,让外室女登堂入室。可怜我娘亲连和离书都没拿到,只得了一张休妻书。”
蔺时冉安慰道,“越溪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