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有保障。还能保护爹娘,姐姐们。
喝点带有灵气的能量水,继续练锻体诀,半天的时间,他就进入第一层,有了一点点保护自己的手段。
天色也不早了,沈清和用弹弓在山上,打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还拣一窝野鸡蛋大约二十来个。
然后回家,用旧布袋盖住背篓,下山的时候,几个常在一起玩的小伙伴也拎着菜篮子下山。
看来他们是进山采蘑菇的也不知道他们采到没有。
“小和,你采了多少蘑菇?”拦住他问的是发小石头。
“没有采到多少,外围的蘑菇能有多少,常常有人采,从没有消停过。”
“唉,我们也没有采到多少蘑菇,不会以后蘑菇都采不到了吧。”
石头忧心忡忡,家里的粮食也不多,糊口都不够,他现在天天吃煮红薯,连续吃了两个月。
吃多了红薯,胃里火烧火燎的不舒服。他也想吃点别的,缓解一下胃里的不舒服。
“应该不会吧。”沈清和知道还有明年就是下雨,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
至少也得等到秋收以后,日子才好过一些。
与小伙伴们打了一个招呼,沈清和就回家去。
家里有客人,没有进院,就看到院子外系好的三匹马。
应该是附近农场的军人们来了,也不知道来干啥的。
钻进厨房,沈清和把背篓交给大姐,“大姐,快看看,我打的。”
“呀,有兔子有鸡,还有鸡蛋,小弟,大姐给你炒鸡蛋吃好不好?”
“好,咱家来的什么客人?”
找大姐打听消息是最好的,她什么都告诉弟弟。
“是附近农场的人,问咱爹明天要不要进城,需不需要给家里带东西回来,最主要的是想让咱爹做中间人,过些日子狩猎,让他们也参与参与。”
“哦,那就没事了。”大人的事,只要没有人刻意告诉他,他一般不会多问。
五连的人驻扎开荒的地方,就在他们村七里路都不到的地方。
第一次来拜访小南村时,就打听自家老爹是退伍军人,之后他们没事就会来自家。有两年雪下的少一些时,他们还过来玩过,找爹喝过酒。
看来他们这次是想爹做中间人,帮他们与生产队队长说和一下,想跟着进山打猎。
几位老兵在堂屋,大声的说话,说起往日的峥嵘岁月,还有每场他们经历过的战斗,沈父不在家,应该是去找人说事去了。
晚饭还没有做好,三位老兵得到消息,急匆匆的离开。看来是不想被沈父拉着在家里吃饭。
几天后,沈家人全发现了沈清和的变化,不再像个恶霸一样随意打骂呵斥三个姐姐,对爹娘小嘴也甜了不少,夜晚没事就给爹娘捶捶背,捏捏肩。越发懂事孝顺许多,沈母发现后,想到儿子最近的表现,甜滋滋,美得很。
她的付出有了一丝丝的回报,儿子比以前更加的好,在她心中儿子一直是最好的。现在是更加更加的好。
小南村粮食与其他屯子一样,粮食不够吃,唯一好的就是没有人和他们抢小南山山上的野菜野物,用野菜和粮食掺杂在一起吃,勉强混个六七分饱。
偶尔运气好,还能吃上一顿肉。
十一月十五,大雪纷飞,雪花漫天飞舞,悄然落在地上,一个晚上,地面上已经铺了半尺厚的积雪。
打开门,外面雪茫茫一片,天地一个颜色。白的没有边际,看着就有些害怕 。
一家家的都猫在自己家里猫冬,沈清和拿出来自己的课本,假模假式的翻看复习起来。
沈家也不例外,沈清和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才爬起来。父母姐姐们,都坐在堂屋的炕上各自忙着各自的手里的活计。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坐在家里,没做事,也不没有消耗多少热量,一天就吃一顿,十一点吃一顿,管上一天。沈清和背靠炕柜坐在炕上,闭目坐着,看着像是睡觉,其实在修炼锻体诀,时而做几个古怪的动作 。
但是,都没有在意他做的动作。
猫冬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是年后四月初。
一个冬天没有活动,不但没有长肉还瘦了几斤,他做的一些怪动作都被大家看在眼里。也没有人在意过,没有人想到练那个有什么好处。
生产队的成人们又开始新一轮的忙碌。
地里的土,还没有完全化冻,沈家的自留地也要开始人工翻地。
前院菜园子,后面是自留地,可以种些玉米红薯。全部要人力翻土,为种植蔬菜与玉米红薯做准备。
沈清和也恢复了读书,每天又开始读书上学。
四月十号,一场暴雨没有任何征兆的降临,在地里干活的人全部欢喜的奔回家。
两年多来,第一场大雨,让一些老人们欢喜的哭了起来,下雨了,代表着今年不会大旱。
一场雨下了两天,第二天暴雨转大雨,淅淅沥沥的浇灌了所有的土地,久旱的大地,被雨水滋润喝足。
星期天,在家里休息,隔壁屯的一位大婶,大清早的来到家里,眼睛一直滴溜溜的围着沈红梅转。
此时的沈清和才想起来,大姐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