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了一个胆小的窝里横,作死的剥削三个姐姐。
长大以后不学好,跟着人到处混,最后打架斗殴惹出祸事,家里赔个底掉,亲爹被他活活气死,亲娘眼睛都哭瞎了,三个姐姐被亲娘洗脑,十足的护弟狂魔。
在原主坐牢的二十九年,三个姐姐为了他,与孩子丈夫离心,最后众叛亲离,活活累死,到死也没有等到弟弟出狱。
原主在生命终结之时,回想过往,混了前半辈子,坐牢坐了后半辈子。到死也没有离开监狱,他的一生只有黑灰两种颜色,唯一过得好的日子,就是父母俱在,他还没有和外面的混子混之前的日子,有点亮光。
哪怕那时吃的差,住的也不咋滴(和几十年后比),但是父母宠爱,姐姐心疼,他不用做事,无忧无虑。
三个姐姐嫁的都不好,大姐夫喜欢打女人,二姐夫小气抠门到极致,三姐夫喜欢勾搭女人。
临时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如果有来世,孝顺爹娘,善待三位姐姐,再也不欺负三位任劳任怨的姐姐。
他们村的原居民,全是祖辈父辈从外省逃难来的人组成,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大部分都是东山省人。
别的村都是名什么屯,只有他们这里称为村,小南村。
全村一百二十户,一共五百多口人,也算是一个大的生产大队。
离小南村最近的村落就是垦荒的建设兵团,他们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军人。
前年春天,十万转业军人进驻北大荒,开始垦荒戍边。
天蒙蒙亮,隔壁房间窸窸窣窣的有了响动 ,应该是大姐二姐起床做事。
趁着天不亮,还可以睡会儿,闭上眼睛继续睡。
他是家里的小祖宗,要改变也得慢慢改。
先从不打骂姐姐们开始,至于睡懒觉,还是等一两年慢慢的改。
唔,人家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充足的睡眠。就这么美滋滋的决定。
沈母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儿子的房间,先看看睡懒觉的儿子。
昨天,秋收才忙完,沈父也还在睡觉,生产队放了两天假,不需要上工,全部可以在家休息。
今年秋收,没有麦子,全是玉米,八月时还收获了一茬红薯,大旱之年,没有人会种麦子。种麦子基本没有收获。
昨天上交完公粮,全生产队都闲了下来,过不了几天,十一月上旬,他们这里就开始下雪,猫冬,每年有四个半月左右是冬天,猫冬在家。
一直到三月底,才能解冻,开始准备春耕 。
小南生产队过两天,也会分粮分工钱,今年估计没啥钱分到手里。
沈家从爷爷辈逃荒来到小南村,如今他是逃荒第三代。
他还有两个叔叔,也住在小南村。离的不远不近,距离刚刚好。
等沈清和一觉睡醒,已经是太阳高悬。
爬起来,刷牙洗脸,自觉的到厨房找吃的,两个煮好的红薯。扒拉几下剥好皮,快速吃完。
堂屋,沈父坐在炕上手里军号擦起来,这是关系很好的战友牺牲时留给他的,这些年一直很珍惜。没事就拿出来擦擦,擦的光亮后又放回箱子内锁好。
“臭小子,又睡到现在才起床,明天上学,可不能再睡懒觉。”沈父笑骂一句儿子,只要儿子听话不做坏事,他一般不会多管。
“爹,什么时候带我去打猎?”爬上炕,靠着老爹坐着。
“弹弓练好了?”
原主一直有跟着沈父练习他从部队学的那几下,还练弹弓。
“嗯啦,百发百中。弹不虚发。”
“过几天,等分粮食以后再说。”沈父一般上山就是套下兔子和野鸡,也不进深山,就是在外面转转。
他的腿不适合进深山打猎,万一遇到危险跑不快,那就是死路一条。
为了孩子们,他也不能早死。
“爹,我去山脚练习弹弓去了。”
沈清和手中攥着老爹亲自做的弹弓,蹦哒着跑出去。
“去吧。”农村男孩子,个个都会爬树下水,沈父也不在意,挥挥手,让儿子出去。
在院子里,和娘还有三个姐姐要来一个背篓和一个旧布袋,沈清和一溜烟跑的人影都不见。
沈母的叮咛嘱咐都还没有说完。
小南村离县城一百来里路,离公社也有五十来里路,很是偏僻,又靠近大山,灾荒虽苦,但比周边的生产队要过得好。
上面的人一般不来小南村,山上的野菜野物也没有人争抢。
沈清和进山一溜烟爬上一棵茂盛的大树,坐在粗壮的枝丫间。使用定位系统,无论是人还是动植物只要被沈清和定位,以后就能随时知道他(她,它)在哪儿。
家里的爹娘,三个姐姐,全部被沈清和从认识的人中挑选出来打上定位印记。他的面前是一块黑色超清屏幕,右面的一竖排是认识的人和物的名字,左面是移动地图。
红色光点上有他们的名字,点开名字就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可以精确到什么路多少号。
真是好用,沈清和挂好背篓,坐在树上练功,他必须把锻体诀拣起来练,比普通功夫更好用。
还能练出来一身蛮力,对自己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