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能说不好,只是吧,要分人。
有的男人就吃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有的男人,比如说某些女人口中的直男癌,面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第一个反应绝对是脑子没病吧,想死就快点,别光占着茅坑不拉屎,
很不幸,狠狠被颜盈攥在手心里的小奶狗朱见深就是这样的主儿。除她之外,谁敢跟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话,哪怕是亲娘,朱见深都绝逼不会忍,反而更加坚定自己没错。
不然,咋亲娘为了让她妥协,就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呢。
颜盈叹息:“没用的啦。咱们这位皇太后娘娘怎么就不明白呢,万岁爷啊,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
招数太粗糙了,朱见深表示,哪怕是亲娘都不约!
事实上颜盈并没有说假话,朱见深的的确确出宫逛庙会去了。毕竟堪堪满十八岁,正是少年郎的年龄初登大宝,玩心重很正常。何况朱见深只是好奇庙会为什么会很热闹而已,又不是像宋徽宗那个傻逼,出宫只为逛青楼,颜盈很放心,朱见深也值得颜盈放心。
这不,等到太阳西落,掌灯时分,朱见深准时回来了。
他给颜盈带了一串冰糖葫芦,说是他先尝过,味道酸酸甜甜很是不错。“贞姐近日有些害口,吃这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定然很开胃。”
颜盈笑着拿过冰糖葫芦,轻轻咬一口,只觉得甜腻到心间。
“大郎,真甜!”
“说这冰糖葫芦,还是说朕。”朱见深笑见齿,很高兴的道:“或者两者都有。”
颜盈:“是啊,两者都有。”
朱见深:“在朕心中,贞姐也是最甜的。”
说着,朱见深就抱住颜盈,在她胸前死命的蹭了蹭。
“朕好想贞姐,贞姐想不想朕。”
颜盈:“......”
颜盈垂目,笑着轻轻打了一下朱见深。
“胡说什么啊,大郎忘了妾如今怀着身子?”
顿了顿,又说:“妾又不是蛮不讲理的妒妇,没不要大郎去其他女人处留宿,怎么动不动就说这样的话。不怕传到外人口中,就成了妾,善妒的佐证?”
“谁敢?”朱见深霸气一声吼,随后又转变成了小奶狗。奶声奶气的撒娇:“贞姐,大郎不想要其他,贞姐就心疼心疼大郎可好。”
如果现在可以用漫画来表达,颜盈觉得自己额头上一定布满了红叉叉。
这小男人求宠的招数真的是一天比一天清奇,永远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到来。
颜盈无奈的叹息,随即将腻乎的朱见深一巴掌挥开。“大郎,母后又病了!”颜盈笑着提醒他。
朱见深:“???”
“有病了?”
朱见深语气有悄咪咪的惊奇。
不用怀疑,这是他在质疑自己亲娘的智商。
真的,他才用两宫皇太后病了的理由夺了凤印以及管理宫务的权利。才过去几天啊,自己亲娘就用病了的理由,想找他过去。
估计就是想拉着他哭诉自己当年有多么不容易,有多么情非得已,才会任由他在冷宫长大,全靠贞姐七窍玲珑才得保全的吧!
这么想着,朱见深难掩厌烦。
“一天一出戏,她不嫌烦,朕都嫌烦。”
好好当个一心向佛,颐养天年的皇太后不好吗?非要上蹿下跳的。他们母子情份本就有等于无,就不怕作着作着,直接将母子情份给做没了?
“不去,朕才不去慈安宫受那窝囊气呢!”朱见深悻悻然起来。
颜盈也没再劝。朱见深还真没说错,去慈安宫,真的是受窝囊气。首先孝道卡在那,周皇太后身为母,朱见深身为子,只要周皇太后向他哭诉自己不容易,朱见深就得受着,不好轻易反驳。
朱见深还是少年郎呢,孩子心性,又当了皇帝,更加受不了气,周皇太后哭诉什么的。抱歉,真的不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