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哦?是吗?未必吧?”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 “级长,你在课堂上不是说过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要问,问了就明白的吗?” “那是学习问题,那好,我就明白地告诉你,你们是不是早恋?” 司徒晓星一惊:“级长,你说什么呀?” “不用我重复了吧,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高三了,快到社会上去挣钱了,可以养活自己了,现在就谈恋爱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想太天真了,出到社会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你。” “级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怎么不可以这样说,作为一个学生,孤男寡女在一起侃侃我我,不是谈情说爱,还有什么话谈。” “你老了,你跟本不明白我们,你又怎样可以这样污辱我。“ “就是我老了,吃盐比你吃米多,对你们更清楚。” “恐怕是老糊涂了。”司徒晓星声音很小。 “你说什么?别以为你老爸在市政府就了不起,叫你爸来学校。” “别用我老爸来吓我。” “你爸不到学校,这事就交给校长处理。”级长拿出最后一张皇牌。 司徒晓星清楚自己是高三了,这事交给学校会怎样处理呢?若是……不但不能毕业,还会臭名远扬。 “好,我叫。我爸到学校又怎样,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怕什么。” 司徒晓星走出了办公室。 他打了电话,又向办公室走去,这时正碰见童琼。 “喂,刚才你去干什么?” “打电话给我爸,叫他到学校来。” “什么?叫你爸来学校?怎么会这样?又和黄级长吵架了?唉!他那种人何必跟他吵?” 司徒晓星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又走到办公室等他爸的到来。 爸爸骑着他那老式嘉陵摩托车到了学校。 走到办公室,级长迎接他。 “级长,我的儿子做错了什么事,我会好好管教他。” 家长很清楚,自己叫到学校肯定是孩子做错了事。 “我们慢慢谈。” 级长复述了刚才的事。 爸爸对司徒晓星说:“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爸,连你也不信我。” “好,就算我信你,但你也不能骂级长。” 级长不明白,为什么他爸爸这么快下决论信他。 “报告。”童琼来了。 级长说:“我讲的人就来了。” 爸爸抬头一看,心想:这位女孩好面熟,似曾见过。 二十多年前,一大批知青到农村,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在农村,很怀念家和亲人,做什么事总恍恍惚惚的。那时,一位农村姑娘时常陪自己说说话,使自己慢慢地消除了思乡之苦,不觉两人产生了感情。明知自己有妻有室,但就是不能自拔。在知青回潮中,选择了回家,回到妻子身边,那年司徒晓星刚出生,后来听说那位姑娘也怀孕了,但又不敢去找,生怕对不起妻子。晓星5岁那年,妻子病故,留下遗言找回那位姑娘。当再次踏上那曾做知青的土地时再也找不到那姑娘,听别人说那姑娘的妈去世了,就背着她的女儿不知去向。这一找又是十多年。 “像,太像了。”爸爸说。 司徒晓星不解地问:“什么像呀?” “我……我是说我还要照相。” 随后爸爸又问童琼:“你姓童?” “是的,司徒伯父。” “你爸爸、妈妈好吗?” 童琼一愣:怎么他会问我爸妈呢?但又转念一想,也许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只有妈,妈说我爸早就死了。” “你爸姓童?” “我妈没有和我说过,但她姓童。” 爸爸压抑兴奋的心情又问:“你妈叫什么名?” “童小红。” “童小红?” “爸,你怎么啦,问别人爸妈,要不要问她爷爷、奶奶?”司徒晓星说。 “也许。” “司徒伯伯,你应该相信我们,我们并不像黄级长说的那样。” “好,我相信你们。” “你真的相信他们?”级长说。 “级长,我们应该相信孩子们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