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晓星和童琼是非常要好的,不知为什么他们干事很默契。都是学生干部,常常在一起谈“工作”,也时时谈天说地,就是没有谈论过家庭。 在别人的眼里,他们像是在谈恋爱,这么敏感的事,老师是非常注意的,在学校的“情侣”们哪敢放肆。 可司徒晓星和童琼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在街上很少接触,但在学校经常拿着学生会的资料侃侃而谈。 最近,学生会组织了全校足球赛,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多了。 “你说,这次足球赛哪个年级会胜。”童琼问。 “说不定,每个级都是挑选出来的精英,没有踢到最后很难下结论。”司徒晓星回答。 “我说我们级很有把握取胜。”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推测。” “据我分析。” 女孩就是爱分析每种问题。 “什么意思?” “你想听我分析吗?看看对不对?” “好吧。” 童琼用手比划着:“每个级派出来的选手必定是学校足球队员诸多,从学校球队来看,高一的学生较少,而你们级面临毕业被裁减了不少球员,我们高二级的占了优势。” “我们级在校队的队员虽然裁减了,但毕竟是老队员。” “老队员‘退伍’后就会很少踢球,这样的话对球艺就会生了,而正在练的就更加熟,我们级从高一到现在已练了一年多,高一的刚刚开始。” “不是刚开始,有些同学在初中时是足球队的也说不定。” “他们初中为了中考不在队里训练过,这是肯定的。” “啊,我们不要争论谁输谁赢了,主要是谈谈怎么搞好这次足球赛。” “好。” 这时级长刚好从他们身边走过,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俩。 “级长。” “黄级长。” 同学们称自己级的为级长,而其它班的则带姓,大家都这样。 级长问:“你们在谈什么样。” 司徒晓星回答:“没什么。” “没什么?不谈什么怎么会在一起,跟我到办公室来。” 刚进办公室,级长就问:“你们究竟在谈什么?” 童琼说:“我们是谈工作,谈这次足球赛。” “工作?足球赛?” “是。” “别骗我了,其实我注意你们有一段时间了。你是哪级哪班的?” “你不是注意我们很久了吗?怎么连我哪班的都不知道。”童琼说。 “呀,这么说你是有理。” “不是有理,是很有理,黄级长。” “你究竟是哪个班的?”级长又问。 “高二财会。” “高二?怎么高二的女生会和高三的男生在一起。” “有什么奇怪的。” “我就是觉得奇怪。” 司徒晓星插嘴说:“级长,我们在一起真的是谈工作上的事。” “我还没有问你,别插嘴。”级长又转向童琼,说:“你们有什么工作好谈的,又不同一个班。” “我们是学生会干部。” “你就你,怎么‘我们’的,他是学生会干部我知道。” “知道了还问。” “我不知道你。” “那现在知道啦。” “好吧,你可以出去了。”级长扬了扬手。 “那他呢?” “我还没有问他呢?怎么?进办公室要一起进,出也要一起出?” “我不知道你发什么疯。”童琼跑出了办公室。 “喂,喂,你说什么?你回来。”级长怎么也叫不住。 级长自言道:“哎!现在的学生成了什么样,老师都敢骂,还说是学生干部。” “晓星,你说,你们怎么常在一起。” “我不是说过了吗?” “说过?你说什么啦?” “说我们在一起只谈足球赛的事。” “除了工作上的事没有别的?” “有,怎么没有,常常在一起当然很多话谈。” “你也挺老实的。” “在小学的时候老师就教我们做人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