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活动影响肋骨。他右手还打着石膏,挂在胸前,因此身上的挂件属实有些多了。
“……能不能帮我把这个拆下来?”影山步终于转头求助好友。
“好。”萩原研二止住话头,对松田阵平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搭把手,然后起身出门,将医院开的消毒药品和之前买的口内膏拿了回来,“你先洗漱吧,然后涂药。”
松田阵平一边帮他拆固定带一边顺口嘲讽了一句:“你要上药的地方可不少。”
影山步无奈:“我洗澡小心点。”
当然,他所谓的小心就是直接洗了,毕竟对他来说一来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二来这点小伤于他是字面意义上的不痛不痒。出浴室之前倒是小心地把伤口用纸抿干,但这不可能瞒过别人。
于是又是一顿教育。
影山步盯着萩原研二,意思是你明明知道我的体质会很快恢复。但萩原研二则挑了挑眉,表情无辜,分明地写着几个大字:你活该。
于是被按着坐在床边的青年眼睛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
松田阵平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沟通,取来口内膏与棉签就捏着他的下巴打开口腔上药。而萩原研二则取来碘伏,坐到床内侧托起他的小臂消毒。
挤在一起好热。
脸颊被捏开的青年含混地说道:“四肢就不用消毒了……”
“不许说话。”松田阵平“啧”了一声,不耐烦地用拇指拉开影山步的嘴角,试图展露更大的口腔视野。
劳动成果被否定的萩原研二则抱怨地戳了一下影山步的腰,结果没想到竟然让青年条件反射地身体一颤,往边上躲去。
与此同时,松田阵平倒吸一口冷气:“喂,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