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听好听话的小姑娘了。” 她按在程之诲腿上,俯身拿走了他手里那瓶没动过的酒,酒渍在她仰头时从嘴角滑落,顺着脖子没进领口。 然后低头时她擦了擦嘴角;“你知道,我这辈子打的第一场官司是什么吗?” “我把我的亲生母亲告上了法庭。” “诉请是,要求她返还给我,她的前夫,我父亲的全部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