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水管工和阿加莎的“幽会”持续到翌日黎明。
阿加莎在阿普尔多尔别墅跟莫里亚蒂斗智斗勇,还要飙戏,一整天下来,其实身心都有些疲惫。
可是她见了福尔摩斯,又忍不住闹他。
福尔摩斯很想当一个体贴周到的绅士,一忍再忍,最后忍无可忍,干脆放弃挣扎,耽于欲|望。
大概是累了,阿加莎这天夜里睡得很沉。自从穿越后,她其实睡得都不算踏实,在贝克街的时候,她给哈德森太太带助眠的香袋时,自己也会留一份,可惜收效甚微。
她知道睡眠是一个需要重视的问题,可人总是会无缘无故地失眠。
可是这天夜里,她酣睡无梦,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
东方渐明,光亮透过窗帘洒入室内,阿加莎侧头,张开眼睛就看见福尔摩斯的脸。
阿加莎从前没有过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的经历,半个月前跟福尔摩斯荒唐完之后,就将人赶走了。现在还是第一次醒来的时候,身边有个男人。
阿加莎不由打量着福尔摩斯,原本就没有刮的胡子,今天好像更长了些,他的骨相长得很好,鼻梁很挺,眉毛英气。大概是在梦中还在思考,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阿加莎伸手碰了碰他的眉间。
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动了一下。福尔摩斯醒来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看她的脚踝,确认自己昨晚的不节制并没有让她旧伤复发。
阿加莎见状,有些哭笑不得,“伤口已经长好了,不会因为几个动作忽然就绷开流血。”
福尔摩斯有些无奈地看她,“还是注意点好,昨晚太胡闹了。”
在某些事情上,福尔摩斯发现自己的自控力堪忧。
而阿加莎又总是不知死活,以撩拨他为乐,遇上她就堪忧的自控力再加上蓄意撩拨,福尔摩斯不得不承认自己昨晚确实毫无节制。
福尔摩斯确认好她的伤口没有碰到,安心地躺下,一把将阿加莎搂进怀里。
阿加莎拍他的手臂,“要起床了。”
福尔摩斯将人禁锢在怀里,闭上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再睡一刻钟。”
阿加莎被他搂得侧过身,目光盯着他的喉结。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觉得福尔摩斯的喉结很性感,她微笑着上前亲他的喉结,好奇问道:“你不急着走?”
福尔摩斯:“不啊,麦考夫说了,他今天上午有事情要忙,得中午才有空装成车夫到楼下接我。”
阿加莎:“昨天是麦考夫送你来的?”
福尔摩斯下巴抵着阿加莎的头顶,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阿加莎默了默,那就是……麦考夫知道福尔摩斯在她这里过夜?
算了,知道也没什么了不起。
阿加莎想开之后,手指轻点着福尔摩斯的喉结,“夏洛克,放开我。我要起
床了。”
她今天还要正常去诊所的。
每个男人在清晨的时候,身体的反应都会格外敏感,更何况抱在怀里的女孩温香软玉,身体不安分地乱动,手指也到处作乱。
福尔摩斯闭着眼睛,换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拢,在她的后腰按了一下,低沉的声音性感得要命,“迟晞小姐,我劝你别再乱动了。”
阿加莎:“……”
阿加莎眨巴着眼,想不到一朝染上世俗欲|望的福尔摩斯也会有这一面。
她忍不住笑,干脆整个人趴在福尔摩斯身上,鼻尖碰了碰他的脸,“我乱动会怎样?”
一直闭着眼睛的名侦探终于张开眼睛,平时总是带着犀利光芒的灰色眼睛,此刻微眯着,透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可是阿加莎不怕他,双手撑在他的身上,弯着眼睛看他。
福尔摩斯双手扶在阿加莎的腰际,清了清嗓子,可声音却更加低沉,“你觉得呢?”
阿加莎:“……”
有些事情虽然她也乐在其中,但福尔摩斯的体力还是要比她的要好得多,阿加莎昨晚闹了他两次,一次比一次累,再来一次,她的腰大概得断。
阿加莎喜欢看福尔摩斯被她撩拨得情动的模样,却不喜欢自己被折腾得直不起腰,赶紧挣脱福尔摩斯的怀抱,起床去洗漱。
福尔摩斯穿着昨天的衣服跟着她走进浴室,他靠着门边看阿加莎洗漱,说:“阿普尔多尔别墅近日要修剪花园,我可能会伪装成园艺工进去。”
阿加莎现在听到福尔摩斯要伪装成什么人,已经能像华生那样毫无反应了,她漱了漱口,跟福尔摩斯说:“那你要当心,老卡特赖特也是园艺工。他在费尔班克别墅的时候,就是重操旧业,在费尔班克别墅的花园里拐走了小克莉丝汀。莫里亚蒂如果觉得秘密就在阿普尔多尔别墅的花园里,肯定会派人在那里盯着。”
福尔摩斯:“他要是敢来,那正好。我和莱斯特雷德先生正愁不知道要怎么找他呢。”
自投罗网这种事情,相信如今已经成为警方通缉目标的老卡特赖特不至于傻到那份上。
阿加莎洗漱完,回头看向靠在门边的福尔摩斯:“你和麦考夫安排的事情,是不是进展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