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屋吧,你是公府千金,这样哭叫人瞧了去,可不大好。” 赵月曋犹自把脸蹭着她的肩膀,哭道:“表姐可要为我做主!我帮表哥说话,可是表哥竟然为了那个贱妇凶我……” “快扶你们主子进去!”萧淳庆厉声道,“就看着她哭哭啼啼,让人笑话吗!” 这个表妹真是蠢到了极点,她怎么会以为这般指着聂兰台的鼻子骂她贱人□□,是在帮萧淳誉! 眼看几个丫鬟把赵月曋半扶半拖进屋里去了,萧淳庆扫了信笺一眼,目光转向聂兰台,冷冷道:“怎么回事?” 聂兰台道:“这信确实是我的亲笔信,但不是今年写的,而是去年写的。去年我托相府的林二小姐把这信交给许三公子,只不知这信何以今年会出现在许三公子的小厮身上。” 听了这话,众人都面露异色,分明是不相信。 萧淳誉神色复杂,冷声道:“这信上没有写明年份,纸质也算上新,看不出来是去年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