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未来一边哈哈大笑。 “我再说一次,现在不行,”塞尔温是唯一一个没有笑的人,他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四处扫视,“我有一个新的办法,可以让这个传统的‘小游戏’继续下去,还不被教授们抓住。” “快点说!”克拉布急切地说,他可不想放弃这么有意思的活动。 “你们知道格兰芬多的波特和布莱克吗?” 威尔克斯有些不明所以,他很少去打探格兰芬多那群蠢货的事情,但罗尔和克拉布都点了点头。 “他们之前也做过相似的事情,”塞尔温说,“在走廊上施咒语,而且从来不遮掩,被抓住了就受罚,还被压着去校医院给那些人道歉。” “真是太蠢了!”威尔克斯轻蔑地说。 “这恰好是我们的机会,”塞尔温的灰色眼珠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只要我们把之前的事情都推到他们身上……以后我们就还是没有任何嫌疑的普通学生——” “——然后,我们就能永远玩这个游戏了!”克拉布一张白面团似的脸上展现出一种幼稚的残忍,他笑呵呵地补充了塞尔温接下来的话。 “什么人!”始终分出心神注意四周的塞尔温猛地提高了音量,几个人顺着他的眼神胆战心惊地望向树林方向。 从树林里走出来一个人,他披着白鼬毛斗篷,脖颈前挂着和他们相同的绿色领带,金色鬈发遮盖了他的部分额头——是艾伯特·麦克米兰。 “你怎么在这儿?”塞尔温有些警惕地问,即使艾伯特和他们同样属于魁地奇队伍,但始终不是他们小团体中的一份子。 “我来给斯拉格霍恩教授采药草,”艾伯特回答,“只有禁林附近有。” 他的话音刚落,距离他最近的一棵枫树上又传来了一个可疑的窸窣声,几人又纷纷抬起头,眯着眼睛试图看清楚那一片火红和金黄相间的茂密树叶中有什么。 见威尔克斯已经迈步朝自己走来,艾伯特迅速抬起头,和那双熟悉的蜂蜜色双眼对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她身上反披着的黄色斗篷,说道:“只是一只鸟。” 果然,在树丛之间传来了一声清脆宛转的鸟雀啁啾声,而艾伯特也抬腿朝停下脚步的威尔克斯走去。 “走吧,我们一起回休息室。”艾伯特说。 “鬼东西。”威尔克斯骂了一句那只鸟,顺从地跟着艾伯特回到朋友们身边,其他人都作势要走,只有塞尔温看起来十分古怪。 “真是一只鸟?”他问艾伯特,“你看清楚了?” “确实是一只鸟,”艾伯特面不改色地回答,“一只知更鸟,再没有别的比追球手的眼神更清晰的了。” “其实也有,”克拉布说,“找球手。” 塞尔温被打消了怀疑,和其他人一起笑着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