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件事,威尔克斯几乎要崩溃了。 “你们究竟找到没有?”他冲朋友们大喊大叫,“要是被别人捡去了,我们都得完蛋!” “难道这不是你的错吗?”克拉布回吼,“如果你一开始就别带这个怀表,就不会有今天这件事!” 威尔克斯顿了顿,转而罕见地朝塞尔温发脾气:“现在这种情况,难道还没把他们搞糊涂吗?我们的目标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是她?” “现在不行。”塞尔温有些恼火,“你们什么时候能长长脑子呀?教授们和普林格已经长了一身的心眼,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你现在还想再制造一起袭击事件?” 城堡里人来人往,于是他们只好从走出来,顺着小路跋涉,来到图书馆附近继续谈话。 “还有一件事,”塞尔温继续说,“我之前看见罗尔多了一个怀表,他从前都没有怀表,所以你可以去问问他。” “有毛病!”威尔克斯骂道,“他的小毛病都使到朋友身上来了!现在我怀疑当时在校医院外,不是我丢失了怀表,而是他趁我们逃跑时摸走的。” “可能是他捡走的。”塞尔温看似好心地说,“总而言之,他现在大概就在禁林附近睡觉呢,今天上午他告诉我要去那里看书。” 威尔克斯咬着牙,一行人又从图书馆外来到禁林附近,在靠近学校那个猎场看守的小屋附近找到了熟睡的罗尔。 “那是什么人?”克拉布突兀地说,肥香肠似的短食指抬起指向小屋大门。 两个金黄色头发的身影从门后一闪而过,粗糙的木门顿时重新闭拢,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肯定又是那群脑子有问题的家伙,”威尔克斯不耐烦地说,“和一个仆人当朋友,我们学校里这种人不是多得是吗?” 这段小插曲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只有塞尔温定定地多看了两眼木门,在大家绕着罗尔站定的时候,又在附近围着转了两圈。 “你干什么?”克拉布问。 “我看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塞尔温回答,他在四周能遮盖人影的地方都看了一眼,没有找到任何人,这才松了口气。 威尔克斯翻了个白眼,一脚踢在了睡得打鼾的罗尔身上。 “喂!醒醒,查德,醒醒!” 正在做美梦的罗尔顿时被惊醒了,他猛地张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把他吓得惊叫起来,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这个动作使覆盖在他脸上的书本掉落在地,黑漆漆的视野也刹那间变得明亮无比,差点把他的眼睛闪瞎。 “哦!我的天哪!”罗尔大叫道,用一双又粗又厚的拳头揉了揉眼睛,“吓死我了,我以为我瞎了。” “你是不是偷了我的怀表?”威尔克斯劈头盖脸地责问他,“如果这是真的,我就要用两根魔杖把你戳瞎。” 罗尔的脸色立刻变得很古怪,他支支吾吾地问:“什么怀表?” “去年我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背面刻了A·W,我总拿出来在你们面前看时间的那个怀表。” 塞尔温和克拉布也都齐刷刷望着他,显出一副不屑的轻蔑模样。 “我——” “萨克逊说见过你手里有一个相同的怀表。”威尔克斯继续补充,没注意到罗尔和塞尔温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他们相互对望着,最终塞尔温转移了视线。 “是我从地上捡的,”罗尔承认道,从怀里拿出那枚怀表还给了他,“当时天太黑了……我没认出来是你的,所以就一直放在身上。” 威尔克斯冷哼一声,一言不发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怀表放进了最贴近身体的一层口袋里。 “我们什么时候再进行下一次计划?”罗尔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上一次我们好像攻击错了人,是不是?那个拉文克劳好像不是泥巴种。” “这有什么关系,”克拉布说,“我打听过了,她在拉文克劳也是个怪胎,或许那些拉文克劳也巴不得她被袭击呢,我们做了好事。” 一阵风吹来,树叶被吹得簌簌直响。让树下的几个男孩都打了个寒颤。 “我们往那边走走,”塞尔温说,“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其他人都觉得塞尔温太多疑,但是又得靠着他来制定下一次计划,所以不得不跟着他往木屋方向挪了一点位置,从树林里到了树林边沿。 “我就直接问了,”威尔克斯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菲尔德送进校医院?” “最好在魁地奇比赛之前,”罗尔也说,“像她那样的人,如果参加不了比赛,该多崩溃啊。” 他们掩盖不住自己的幸灾乐祸,一边畅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