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杰克逊忙道:“学会了,学会了。” “挣着钱了吗?” “挣着了,挣着了。” “像你们原来的做法,哪能挣着钱?只能像小马波罗那样忙活了一大顿,一分钱挣不着,没钱吃饭,就踅摸着跑路……” 杰克逊不好意思地笑了,“都是年少无知。” “哎~,你们可不是年少无知,是你们的品种不咋地,你们总认为自己满头的金发就是满脑袋的金条,岂不知……” “什么?” “你们的黄发呀,是庄稼苗尿浇多了---烧的。” “烧的?” “有些人是,脑子进水了---等于二百五。” 杰克逊以为又要教他赚钱秘笈呢,便问:“那,我们呢?” 友乾说:“你们是脑子进尿了……” 清婉笑,杰克逊却问:“这怎么讲?” 友乾一本正经地说:“----全是骚想法!” 清婉大笑。 “是么,”杰克逊却不知“骚”是贬义词,便起身拉着友乾拉到办公桌前说,“你先给我骚[so如此说]一下!” “我哪会骚?”友乾为难道。 “你骚的就挺好!”杰克逊告诉他说,“我吧,现在发现了个更挣钱的买卖,你给我扫听扫听。” 友乾问:“什么好买卖呀?” 杰克逊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本《为政忠告》递给了友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