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慢慢说,“我答应过圣诞节过后我会来看你,还记得吗?” “是有这么回事。”法朗西斯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拧开公寓的防盗门,她踢踢踏踏走进房间里,顺手扶着德拉科的肩膀把靴子甩掉。 “你为什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或者写封信?我前几天给你写了信,但是你没有回我。”说到这儿,她瞪了德拉科一眼,然后插上电暖气的电源,去厨房烧水,“难道你还不能收到我的信吗?你们家的仇人可真是够无聊的,拦截你我的通信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他应该去拦截你那个权势滔天的父亲的信件才对。” “没有办法。”德拉科站在原地说,手指因为骤然的温暖而开始发痒,“我真的没办法,法兰奇。” “算了,也不是很重要。”法朗西斯自顾自地说话,“但是你总应该在来这里之前想个办法知会我一声——你在门口等了很久吗?” 德拉科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好像也不是很久,我没注意。” “这是什么东西?给我的吗?”法朗西斯指指德拉科手中的大盒子,她凑过来的时候,德拉科闻见淡淡的酒味儿。 “嗯,给你买的。”德拉科抽掉淡紫色的丝带,打开盖子。 玫瑰花瓣微微发黑,被温室精心呵护你花朵尚未绽开就已经出现凋零的姿态。 天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