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书房的门正迈步出来,夏挽情提着裙子略过他一把扑在陆拾弋身上,随后又马上弹开,只抓着他的衣袖不说话。 “挽挽?” 长云后知后觉追了上来,跪在地上。 “王妃睡醒没见着王爷,跑着就出来了,奴婢没追得上,求王爷饶命!” “你们都下去。” 晚风从窗外送来些许凉意,让夏挽情紧绷的情绪稍许放松,陆拾弋伸过手来搂她,又被她躲开。 “夫人为何躲我?” 夏挽情摇摇头。 “我疼。” “我碰到你就疼吗?” “嗯。” 深夜,杜御医再次入府给夏挽情看诊,有陆拾弋陪着,夏挽情又睡着了。 “如何?可是哪里有内伤?” 杜御医摇摇头。 “王妃除了肩上的烧伤之外,只有一些手脚上的挫伤,除此之外并无内伤,按王爷的描述,不管您触碰王妃哪里她都觉得疼的话,怕是心病。” “这是何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王妃此举,应该害怕某人或某种举动。想来跟王妃此行的遭遇有关,还需得消除她的心病才好。” 送走杜御医,陆拾弋合衣在夏挽情身边躺下,脑子里思绪万千。 掳走挽挽的人不难想见,在长安城里会对他的人下手的,唯有一人。 “郭译……” 深夜,太常寺少卿家的府上灯火通明,一名姬妾在给柳莫离面部伤口上药,另一名姬妾手持冰袋,敷在他侧脸,不过稍稍用力了些,被柳莫离一脚踢开。 “滚!” 另一名姬妾连忙接过冰袋,战战兢兢地起身,继续给他冰敷。 一个侍卫走进来,单膝跪地。 “禀大人,已经查到昨日骑马赶到之人,他们回了荣亲王府。” 柳莫离双眼微眯,望着烛台上蹿动的火苗出神。 “如此绝色,竟是荣亲王妃?有趣。” 他伸手抓过身侧的姬妾,烛火映照在她惶恐不安的脸上,柳莫离指尖在她眉间摩挲,目光下移,看向姬妾的一双玉足,随后将她一把推开。 仔细看来,房内的一众姬妾全都赤脚站在地毯上,那光滑嫩白的脚背一个比一个纤细,骨节分明,没有一丝瑕疵。每人脚上还挂着一串脚铃,随着姬妾的步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有一个比得上她,都给我滚。” 柳莫离望向窗外荣亲王府的方向,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