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满了颤巍巍的银针,神色凝重地看着眼前扒得溜溜,只在腰间搭了块布的哨兵,正往他手上扎针推针。 方有义带着郭友谊还有四个医护人员,一人站了一台手术。 切的切,洗的洗,清的清创,消毒的消毒,挑的挑子弹,挑不出来还有个在拿着锉子磨骨头,那挫子在打开的伤口里来回挫,听着那咯咕咯咕的声音就叫人牙酸。 程止戈拧了一下眉头。 “上五分直刺,食指、中指指掌关节上五分处,握拳进针,可止周身血,双手不足加双足。”林西西扎完最后一个伤兵,手上的银针已经全部用完了。 郭友谊问,她就答,有时候,多会点技能就能在手术的时候多一分把握。 休息了十几秒,她又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旁边浸泡在酒精中达到了消毒时间的手术刀,稳稳地切开了面前哨兵的左胸。 “这个子弹也卡骨头缝上了,挫子还有多的没?”林西西头也不抬地问。 一名护士递过来一个医手托盘,托盘里有一排浸着酒精的器械。 林西西偏头瞄了一眼,“时间还差二十秒,不能用,过来,按住他的伤口,我先轮下一台。” 护士放好托盘后就把林西西的凳子转了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