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你练过?” “会一点。” “娘子,我发誓,我跟那个饭馆老板娘王琳真的没啥......” “我信你。” “你咋不信呢,我和她真没啥。” “嗯。” 伴随着刘裕一路上赌咒发誓,夫妻俩来到了看好的院子旁边。 刘裕大眼一扫,小院子破败不堪,房顶瓦片碎了大半,院子里杂草丛生,三间房子加起来只有一个窗户。 “不行,三千钱太贵了,我只能出一千。” 萧氏正在和牙人讨价还价,牙人就是中介。 “老夫人呐,这院子我收的时候可是花了五千钱的,三千都折本了,一千钱绝对不行。” 萧氏扭头看见刘裕和娇儿进门,对牙人大声道:“我儿子来了,他是丹徒县的捕头,专门管你们的,怎么样,能不能降?” 牙人见刘裕身穿公服,当即脸色一变,连忙上前见礼:“官爷,小的刘三儿。祝您官运亨通。” “呵呵,还是个本家,我是刘裕。”刘裕笑着还礼,也没问价格的事,反而指了指前面一处豪华院落道:“我过来的时候看见那边也锁着,是你们牙行的吗?” “回刘爷,确实是,不过这价格......”刘三瞅了一眼萧氏,面露难色。 “价钱好说,先过去看看。”刘裕笑着道。 ...... 被放掉的臧熹也不去建康了,转头冲回了臧府。 “爹,人是刘裕抓的。” “刘裕?哪个刘裕。”臧俊疑惑。 “我姐夫。”臧熹一脸不爽道:“刚刚他亲口跟我说的。” “他?”臧俊这下更迷糊了:“他不是在京口里织席吗?怎么又抓人了?” “什么呀,刘裕现在是丹徒县的捕头。前几天刚上任的。” 臧俊略微回想了一下,前几天的报功文书还是他批的,恍然大悟道:“他就是那个刘裕啊。怪不得。当时怎么没想起来问问呢。” “什么意思啊,爹。” “会稽的陆谦就是这小子救的,大匪侯亮也是他杀的。” “就他?”臧熹一脸惊诧:“怎么可能。” “啪!” “你打我干嘛?”臧熹揉着脑门不爽道。 “他的报功文书我仔细看过,此人心思细密,决断精明。抛开家世,你要能有他一半的水平,老子现在都能含笑九泉!”臧俊一脸恨铁不成钢:“去,告诉你姐夫,晚上到府上吃酒。” “爹,我......” “嗯?”臧俊眉毛竖起,鼻子里冒出一个字。 ...... “刘爷,您看怎么样?” 刘三领着人把整个庭院转了一遍,讲的口干舌燥。 “不错。” 刘裕转了一圈,感觉非常满意,庭院布局和北方的四合院大致相同,只不过因为地处江南,布局更加紧凑,粉墙黛瓦,重檐吊楼,临街临河。 临街的铺面人声喧闹,车水马龙,正适合开酒楼。进入后院却是静谧幽深,打开窗户见花红柳绿,河水流淌,在夏日让人倍感清爽。 “刘爷,这房子最少也得五万钱,您......?”刘三弓着身体低声道。 “三万!”刘裕伸出三个指头道。 “刘爷,三万真卖不了。”刘三赔笑:“您也别难为我,我们东家也不能赔本啊,您说是不?这样,四万五,您看怎么样?” “不行,最多三万五。” “刘爷,真不行。冲在您的面子上,四万!” “两万!带上后面那个破院子。” 讨价还价的两人同时回头,一个人穿着锦袍,踩着楼梯闲庭信步。 “大哥!”臧爱亲惊喜道。 “伯母好。刘裕,娇儿。”臧涛对萧氏见礼。 “大哥,你怎么来了?”刘裕看着臧涛一脸惊讶,自己这位大舅哥应该在帝都上班吧。国子监工作繁忙,今天也不是休沐日,怎么回来了。 “我今天回来办点事情。”臧涛嘴角含笑:“听父亲说你当了捕快,去县衙找你不在,只好到这来碰碰运气了。”。 这下刘裕更加疑惑,当初只是在臧府上匆匆交谈几句,当时臧涛对自己也是不咸不淡,过了几天不至于这么亲热吧。 “你叫刘三儿?”臧涛转头道:“回去告诉你们林旭,就说这房子臧府的臧涛臧德仁要了,拿来送妹夫的。” 刘三儿见报出了自家大公子的名号,连忙恭敬道:“诺,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