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别哭啊,事儿我帮你办,王猛过几天就能出来,不用你以身相许!”刘裕急忙道。 张贤那天布置任务很轻松,刘裕三人也没把王猛当回事,只要交代了线索,一个小喽啰而已,放了就放了。 “真的吗?”王琳惊喜道。 “真的。”刘裕看着王琳的美眸认真点头。 “波!”王琳对着刘裕的嘴唇轻轻一吻。 突然一位臧熹带着两个护卫推门而入,见此情形气的面色涨红,大吼道: “把他给我抓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一把钢刀就架在了刘裕的脖子上,被逼退的孙处吼道:“你们要干什么,老子是丹徒典史!” “跟你们没关系,今天我就找他!”臧熹恨声道。“绑起来!” 原来臧熹领了父命,正要出门去建康,在街上正好看见刘裕和孙处勾肩搭背进了饭馆。好奇之下,就想看看这个穷逼进馆子干什么,没想到撞见了如此暧昧的一幕。 “臧熹,你听我说。”刘裕被双手反绑,盯着臧熹喊道。 臧熹也不回话,对着肚子就是一个膝撞,刘裕顿时面色涨红,身体弓得像一只大虾。 “娶了我姐姐,还敢跟这个寡妇不清不楚?”臧熹歪头看着刘裕道。 缓了好半天,刘裕终于才从窒息和疼痛的感觉中缓过来,“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 “解释你娘!” “噗,咳咳。” 臧熹又是一记膝撞,这次更加势大力沉,刚刚吃进去的饭食瞬间从口鼻中迸射而出, 见刘裕如此痛苦,一旁绑着的王琳心疼道:“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贱人,你给我闭嘴!不然把你扒光了扔到外面去。” 听见臧熹的话,刘裕瞬间怒了,歪头吐了一口唾沫道:“臧熹,今天这个门,你出不去了!” “哦吼,威胁我?你是个什么东西?”臧熹靠近刘裕,拍拍他的脸道: “我祖父臧汪官拜尚书郎,我父乃是晋陵郡功曹,我兄长是国子监助教,我臧家乃是世家大族,你一个织席贩履的居然敢威胁我?” 刘裕瞟了一眼墙角的孙处,对臧熹道:“那又如何?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太祖高皇帝起兵时不过泗水亭一亭长而已,焉知我日后不能封侯拜相?” “哐当!” 臧熹回头一看,自己的两个护卫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进门时根本没放在眼里的两个捕快,现在正提着刀,狞笑着缓缓逼近。 “你们干什么?我父乃是晋陵臧俊,动我一下,诛你九族!” “我诛尼玛!”松绑的刘裕活动一下,仿照刚才臧熹的风格,也来了一记膝撞。 “嗯哼。” 臧熹同样泪流满面。 “寄奴,现在怎么办?”到彦之看着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的臧熹问道。 刘裕怕他们事后受到臧家的报复,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来解决。这是我小舅子。” “寄奴弟弟,你娶妻了?”王琳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道。 刘裕愣了一下,看着王琳点点头。 “呸,狗男女!日后定要尔等好看。”臧熹看着两人不爽道。 经受了无妄之灾,刘裕心中的怒气值早就满了,自己昨天抓那帮私盐贩子都没挨这么毒的打,也不说话对着臧熹的肚子就是一顿猛锤。 “咳咳,咳咳。” 臧熹腹中的食物都吐尽了,面色涨红不停地咳嗽。 拿起案几上的餐巾,给臧熹擦擦嘴角边的残渣,“能好好说话了吗?” “哼!”臧熹冷哼一声。 “呦吼,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昨天的一位故人呢。”刘裕轻笑一声,抬起右脚感觉有点疼,又缓缓放下,换左脚。 ...... 几分钟后,臧熹呲着牙赔笑道:“姐夫,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刘裕揉了揉脚底板,坐在案几上好整以暇道:“这就算是服软了?说吧,找我干吗?” “姐夫,我本来是要出城的,谁承想看见你和那个贱人......” “嗯,嘴巴放干净点!” 看见刘裕又拿起长刀,臧熹急忙点头:“是,看见你和那个女人不清不楚,这才怒从心头起,对姐夫有所不敬的。” “王夫人是有些激动,昨天我抓了两个私盐贩子,里面有她弟弟......” “什么!”臧熹闻言一惊:“人是你抓的?” “怎么?你知道?” “只是听说,听说而已。”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