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刘裕点头附和,“确实如此,帝都内什么没有,兄长作为皇帝近侍每日游山玩水,自然是看不上这里的!” “贤弟明见,临行前可有言语教我!”王谧走到门口,忽然拉住刘裕的袖子道。 刘裕心道,李白哥对不起,今天只能再抄你一首了,“此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兄长,朝堂之上云波诡谲,就送一首诗吧!” “好,为兄洗耳恭听。” 清了清嗓子,对着王谧缓缓开口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念完诗,刘裕尴尬得直扣脚,又害怕王谧再次请教,也不管王谧和后出来的王琳脸上惊异的表情,拱拱手快步离去。 “贤弟,明日到丹徒县衙,我有书信与你......”王谧在身后高声道。 刘裕走后,王谧写了一封信让卫士送到晋陵郡下属的丹徒县衙, “崔县令,王公子这里有封信让你转交一下。” 看见卫士手里亮出的令牌,崔县令急忙起身:“王公子呢,容我去拜见一下。” “不必了,公子已经回建康了。” “那这封信转交给谁呢?” “明日会有一个叫刘裕的年轻人来取信,王公子说让你给他在县衙安排一个清闲的差事。” 不过卫士好像中午吃得有点多,传话时把清闲两个字说得有些重,崔县令好像领会错了意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