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只怕时间一长,他们也会得其他的病。” 随后,他提出心中的意见,“故此,我想将乡村的环境整理一番,不知您意下如何?” 他虽是新安县的县令,可李淳风都已来到此处,总得询问一番他的意见。 若能得到他的支持,自己也能安心不少。 此言一出,李淳风同情心泛滥,连连点头,“你所言甚是有理,那便依你所言。” 想当初,他也是见李长安可怜,这才将其收养。带回京中收为徒弟。 如今百姓碰到困难,他自然也不会视而不见。 得到他的回应后,李长安这才安心地去做此事。 他正要起身离去,却见王珣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张请帖。 见到请帖,李长安心下疑惑。 他好歹也是新安县的县令,自认为消息灵通,无什么大事能逃过他的法眼。 可王珣怎会拿着请帖进来呢?莫非新安县又出了什么事? 李长安正在为此事感到不解,王珣却将请帖给递了过来,“李大人,这乃是孙家递过来的请帖,邀您明日前去喝满月酒。” 李长安闻言,瞬间了然。 他怎就忘记了,这几日,孙府大张旗鼓地将一位寡妇和孩子接回了家。 那寡妇还是他特意安排的。 本意是想挑拨孙府的关系,离间孙主簿与其妻子的感情。 不曾想孙主簿竟如此重视这寡妇和孩子,还要大肆操办满月酒。 看来他的计策的确有用。 “大人,虽说这孙主簿的确和你有所过节,可咱们始终是同一个县衙的人,好歹给他几分薄面。”见李长安一言不发,王珣以为他不愿去参加,只得好声劝说一番。 他何尝不知李长安坚定的个性? 可王珣都主动邀约,要真拒绝,只怕连明面上的关系都无法维持。 他夹在两人中间也不好走动。 想了想,便只能说些好话。 “放心,本官自有分寸。”李长安甩下一句话后,默默地将请帖接了过来。 那寡妇本就是他安排的,他自然得去看场好戏,又怎能错过此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