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然是少爷您!”家丁被赵明义一吼,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开口。 “那还不快去!”赵明义懒得从家丁弯弯绕绕,呵斥道。 这一次,家丁也不敢多言,连连应下,“奴才遵命!” 不知过了多久,家丁返回,愁容满面。 “办妥了?”见人回来,赵明义满脸期待。 家丁满眼为难,摆了摆手。 “你这是何意?”赵明义蹙眉,“本公子雇佣你,可不是让你过来白吃饭的!” 他刚才都已说的很明确,定要灭了妇人一家。 这家丁可好,竟还对他摇头。 这么点事都办不到,又何必留在赵府呢? 家丁小心翼翼,“少爷,并非奴才没有用心,只是调查了许久,根本查不到那妇人的踪迹,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赵明义惊呼一声,满脸不可置信。 明明刚刚在大街上,那妇人还拦在马车前方,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惹得周围百姓指指点点,又怎会找不到他的踪迹呢? 家丁无奈,“事实的确是如此。” 见他如此坚定,赵明义倒也没再怀疑。 这家丁是他亲自挑选的,的确有几分能力。 可想起妇人的所作所为,他怒气冲天,难以压制。 “哐当!” “啪!” 赵明义无法找毒人报仇,竟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物品的身上。 刹那间,房中的瓷瓶子就已被他摔了个七七八八。 家丁看在眼里,不敢阻止,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有人欢喜,有人愁! 赵明义为此事动怒,另一边的李长安却是喜不自胜。 “少主,这边是此次交上来的钱财!”浮生拿着一堆银钱放到桌上。 直至此刻,他才明白李长安先前所说的话究竟是何意思。 彼时,他还在疑惑李长安能从哪里赚到钱。 如今看来,终究是他多虑了。 李长安好歹是不良人的少主,有勇有谋。 既说出这番话来,那定是有他的对策。 他就说呢,这段时间有不少不良人出动,他还心生疑惑,竟是去找四大家族讹钱了。 四大家族本就贪了不少银钱,坐拥百万家产,却不肯拿出丝毫。 像他们这等人,就该将不义之财交出来。 李长安不过是讹笔钱罢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甚好。” 李长安满意地点点头,心情大好。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有讹钱的想法,只是一直未实行。 直至此次瘟疫过后,他才有工夫计划此事。 “拿五百两银子出来,尽数分给兄弟们,其余的装入私库。”李长安回过神,安排些讹来的钱,却也不忘手下们。 此次能从四大家族讹到这么多钱,不良人功不可没。 他身为少主,自然不能视而不见,总得论功行赏。 “属下遵命!” 见浮生去处理钱财,李长安也并没有愣着。 他来到县衙的大堂,就见李淳风还在处理公务,井井有条。 真不愧是国师,能被皇帝看中之人,的确有几分本事,做的竟比自己还要好。 “回来了!” 许是听到声音,李淳风出声询问。 “嗯。”李长安应了一声,“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二师傅了,若没有您,徒儿也不能这么快解决瘟疫之事。” 瘟疫危险重重,稍有不慎,便会传入新安县。 他为了处理此事,只能去到乡村中,将一切事务交给李春峰来处理。 有一说一,李淳风处理的很是不错,让他再无后顾之忧。 “无妨,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李淳风并未在意此事,无所谓地摆摆手。 他本就是大唐的国师,忧国忧民,是他分内之事。 何况李长安是他徒弟,徒弟有难,他这做师傅的又怎能视而不见? “对了。”李长安话锋一转,“我还有另一件事想找您商量。” “但说无妨。”李淳风难得见李长安如此严肃,来了兴趣。 李长安如实告知,“我前几日在乡村治疗瘟疫之时,发现村中的生活环境十分差,就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