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掉落,反而因馅料太多,被卡得上下摇晃,内部的水汽滴滴答答落在外卖盒子中。
“我开动了。”
男模张开口,咬下。滴滴答答的存在瞬间从水汽,变为他。触电一般的绵柔在前,蛋白质带给人体的满足感,几乎是出其不意填满了他的身体。这种滋味,就像是前一秒在与恋人缠绵接吻,温柔小意。下一秒就是大刀阔斧,双方翻入被褥,用最实在丰富的内在填满彼此。
不会意外,只会喜欢。
因为在温柔的肠粉皮上,男模知道自己被征服了。他不肯松口,乾十字文来不及将肠粉切块,一整条粗长的肠粉被他叼在嘴中,咬动好几次才松开。豉油汁水飞溅出几滴,落在他俊美的脸上。
“啊哈。啊。”
富婆玲子挑挑眉,知道自己要下手了。她微笑搂过面前的男模,觉得这个快玩腻的小家伙再次美味起来,“这么不小心啊,给姐姐亲一个。”
电话一直打。
她自己还要吃肠粉,吃男模,就让秘书过来一直打吧。
乾十字文总不可能一直不接电话吧。
*
睿山枝津也面无表情地把某个人的号码拉黑,又放出来,拉黑又放出来。当那个号码累积到99次拨打记录时,他终于忍不住抓起乾十字文,捏住对方的两腮,质问道:“你又做什么了?”
“?啊呜窝煤油。”
乾十字文委屈,乾十字文无奈。失去富婆陪伴的他正在泡澡,意图用蒸汽舒缓掉一天的疲倦,“有客人找我做定制肠粉嘛。”
“肠粉?”睿山枝津也思索下,终于知道厨房那块大白洋布是用来干什么的。他反问:“你就一块布?也不嫌麻烦。用抽屉式蒸笼多好。”
“没买到。”乾十字文泡在水里,一脸郁闷,“我要是能买到,就不会用布拉肠粉的方式做啦。”
做完一整箱,他手臂都有点酸了呢。
不过今天的比赛也是毫无悬念的赢下来,白嫖了学校好多场食材呢。
“这个阿姨你打算怎么办?”睿山枝津也还是没办法自作主张删除掉乾十字文的通讯录。虽然他很想控制乾十字文的朋友圈,但乾真一郎已经给他做了很好的表率:越强迫,乾十字文这个人越长反骨。
有些事,就得顺着来。
“看看吧。”乾十字文对包养什么没兴趣,他从水池里站起来,湿漉漉地靠近睿山枝津也,低声道:“你放心。我这个人绝对不会骑驴找马。是吧,睿山大金主。”
睿山.冤大头.金主.枝津也:……
他心里一跳,伸出手阻止乾十字文继续向前。掌心一瞬间与乾十字文湿漉漉的胸肌贴合,放松后的柔软肌肉完全令他的手陷下去。
“人家是正常找我做饭。给的钱超级多啊——”乾十字文夸张道:“其余事情我不是很懂,睿山你就帮我看着办?不是卖身契,我都还好啦。你要继续摸吗?你要喜欢我可以教你锻炼。”
睿山枝津也深吸一口气,在“我是冤大头”和“为了更远大的利益忍住”之间,选择狠狠捏一把乾十字文的胸肌,凶神恶煞道:“滚去冲澡,冲完就回去。”
“哦。”
“你接下来的比赛要是输掉。呵。可是会影响我的商业大计。”
“啊?什么计划啊。”
“保密。”睿山枝津也还得去忙自己的八强赛,连带着把乾十字文再外面勾搭的资本解决掉——按照他起床后闻到的味道,厨房里乾十字文捣鼓了不止一样好东西。
电话再次响起。
睿山枝津也接起。
“喂。是十字文吗?”
“他不在。”睿山枝津也要掐死这个富婆的包养心思,他看一眼隔间里冲凉的乾十字文,说道:“他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