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感觉。
每个人的极限都不一样,这种事情虽然是短跑界里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目前连世界最顶尖的运动学者都没有确定到底人体存不存在这样的一个界限。
每个人的【界】都需要靠自己去摸索,他们教练也没法教哪一步算是一步,只能给运动员打好基础,保证他们能顺顺利利“破茧成蝶”。
“没想到啊,这个孩子也到了教练教不了的地步了。”杨胜有着唏嘘道。
“是啊,不过想想派克这几l年的成绩,确实应该也到了他的极限了。十几l岁就能跑到奥运A标,也是不容易。多少人一辈子也到不了A标啊。”魏洋洋也说道。
——
派克说出自己的烦恼之后,发现
自己的训练菜单并没有什么变化,还依旧是天天在打基础。不明所以的他还找了魏洋洋谈了谈。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谈话,派克才明白他所谓的状态是那个什么【界】。
其他的都没听懂,他只听懂了一个极限。
这么说,只要自己的极限越高,就越容易进入【界】?
终于从漫无目的的训练中找寻到目标,派克每天训练得更带劲了,简直像是打了鸡血。每天都把自己练到极限。
就这么完成了一个多月的冬训,派克的成绩也终于有所提高,虽然进步不像是徐游谦、荣翘他们那么大,但是他本身的成绩就很高了,提升起来的难度也确实比他们大一些。魏洋洋已经对身体肌肉初具短跑健将雏形的派克相当满意了。
但是派克不满意。
自从得知【界】的消息后,派克就牟足了精神去领悟它。
就像有一款新型好用的狩猎技巧摆在自己面前,但是自己却怎么也学不会,真是让豹豹浑身难受。
为了钻研这个技能,派克连春节假期都基本没回去,就三十晚上跟一老吃了一顿饭,初一歇了一天,陈杏看着他在家里一圈一圈地闲不住,最后还是点头了,让派克回来自己训练。
因为杨胜还要和陈杏回老家看看亲戚朋友,所以只能留派克一个在国家队,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千万每一次训练都按着菜单来,不能自己随便加量。
派克乖巧地点头,本来要说明白,被杨胜一个红包塞了回去。
同样和派克没回家过年的,还有父母都在国外回不来的云吉,他春节没处去,也住在国家队的基地里。
大年初一,天空中下着皑皑大雪,地面都被白色所覆盖。国家队的基地安静地可怕,只有零星几l个值班的后勤人员还在活动着。
在这样安静的场景中,唯一鲜活的动静就是在操场上一圈一圈跑着步的派克。
云吉睡了个懒觉,伸着懒腰拉开窗帘,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被白色的像是棉被一样覆盖操场的雪上面,有一个穿着运动服,呼出白色空气的身影在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着,他平时跳跃的卷发,也被雪花的重量压得不再轻盈。
像是被重新整合的地面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一圈又一圈。
看样子他已经奔跑了很久,身上的棉服都积攒了雪花,尽管每一步都随着他的动作抖落掉下一些,但很快又有新的落下。
云吉打了一半的哈欠停在嘴边,让他以一个很滑稽的姿势凝固在原地。
当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竟然还有人在偷偷卷!
云吉一话不说,穿上衣服也下楼加入了跑步的队列。
很快,一串脚印,变成了两串挨着的脚印。
直到快中午,两个筋疲力尽的人才停下来,直接往松软的雪里一趟,浑身跑得热乎乎的,也不觉得冷。
“距离世界冠军,我还差多少步呢?()”派克看着飘荡的雪花喃喃自语道。
旁边的云吉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说:反正又比昨天多跑了几l步就是了。√()”
说完,他捏起一把雪就打在派克身上。
派克:?
你要玩这个,我可就不累了!
两个人像是小朋友一样扭打在一起,雪花雪球到处飞起来。
在欢笑声中又告别了一年,派克他们即将迎来十九岁的比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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