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里扭动的身体,又很快移开目光,神色淡漠:“死吧。”
最开始被扔在一边的布条随着这句话扭动着半‘站’起来,像是一条阴毒的蛇,朝着几人脖颈位置爬去。
没回头看一眼,卡斐朝着银发男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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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生气?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毕业典礼在即,被严格管控的手机终于能被正大光明地拿在手上。黑发青年撑着头,慢吞吞地朝着电话那边笑。
得到冷冰冰的“没有”两个字,他眼睛一弯:“那我还是先不回去扰你清静了,刚才公安又来联系我,看他们那样子估计想把我也派去卧底。”
“嗯?看来那帮公安的脑筋也不怎么样。”
“我倒
() 是觉得他们挺厉害的,一口气就把我最感兴趣的几个人挑走快一半。哈,要是我答应了的话,说不定会作为卧底被派回去,到时候你就是我上级了。”
“虽然听着也挺有意思..不过还是没有去警视厅好玩。”他继续道,“zero和hiro肯定会去组织,到时候你帮我注意一点,我这么喜欢他们两个,可别让其他人给祸害了。”
“滴——”
卡斐毫不意外地看了眼被挂断的手机界面,这才从角落离开,朝着鬼冢班的教室位置走去。
他推开门时里面正闹成一团,几人看见他立刻闹着起哄,显然刚才在讨论什么和他有关的话题。
黑发青年也不恼,散漫地晃上讲桌,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收,扬起眉毛道:“聊我什么了,这么热闹?”
“聊你什么时候和松田打一架。”伊达航非常坦诚,“他们觉得没看过你们两个打架很遗憾,想在毕业典礼下午摆个擂台,让你们打一场。”
灰蓝色的眼睛往下一扫,教室里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同时点起头来。
黑卷发的当事人之一倒是抱着胳膊,没好气地瞪了他们几眼。
“你们也太没出息了吧,遗憾的事情就这一件啊?”卡斐直摇头,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全班都熟悉的保温杯,两手举起,循循善诱,“请看——”
同班同学A:“啊啊啊啊啊啊——!!!”
他喊完,当场倒地。
同班同学B连忙上前把他扶起,大喊道:“晕倒了!A同学被保温杯吓晕了!!”
在场的人都虎躯一震。
松田阵平看着保温杯,立刻回想起了当时喝的那杯的味道,当场开始痛苦面具。
“小阵平,你当时居然敢一口气全闷了......”萩原研二心有余悸地搓了搓胳膊,又故意摆出一副感动的样子,“原来是为了保护我们,研二酱实在是太感动了——”
“你这家伙!”想起当时的情况松田阵平脸又是一黑,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讲台上的人又开口了。
卡斐震声:“这么好喝的咖啡,只在我们班流通,实在是太遗憾了!”
降谷零:“.....他到底怎么好意思说出‘好喝’这两个字的?”
卡斐继续:“唉,想想这几个月只有大家喝到了这么好喝的特调酒浸咖啡,其他班的同学完全没有品尝的机会,实在是太遗憾了......”
教室沉默了一瞬,有人幽幽开口:“是啊,为什么只有我们被祸害。我上次和别人说别人还不信。”
“没错!我也是!!他们根本没喝过黑泽同学调的咖啡,就说不至于难喝到这种地步!他们根本不明白这种灵魂受到冲击的感觉!!!”
“既然毕业典礼下午是班级自己举办活动......”卡斐建议,“我们不如开个咖啡厅吧?就像是学园祭那样。”
刚才晕倒的同班同学A举起双手:“他们...必须也....喝!”
教室里顺着
他的话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但仍然以担心居多。
“虽然很想祸害其他人,但是这个也太麻烦了吧?还要去准备什么摊位.......”
“这个倒是没什么,主要是我们天天吐槽这个,既然都知道很难喝了,应该也没人会来。”
“确实,让其他班的人心甘情愿来喝不可能。”
卡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点:“我倒是有个营销的主意,你们等一会儿。”
说罢,他挥了挥手,又从教室里出去了。
“营销?这家伙还知道自己是警察吗。”松田阵平吐槽道,“弄什么咖啡厅还不如摆个擂台让我和那家伙打一架。”
诸伏景光:“你们估计还没开始就要被教官喊停了。”
萩原研二也探头,满脸好奇:“其实我还挺奇怪的,你和降谷没见几面就打起来了,结果一架都没和卡斐打过。”
“说不定你们打完,也会和你和降谷一样变成好朋友。”伊达航也直笑。
“谁要和那家伙当好朋友。”松田阵平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对谁都一副笑吟吟的样子,说他什么也不反驳,这种态度怎么可能打得起来,也不知道他一天天都在想什么,zero比他坦诚多了。”
喊到降谷零的外号,几人才发现金发的同期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几人看过去,却见对方看着卡斐离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