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琴酒:“......”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琴酒忍无可忍:“别吃了。”
“嗯?”卡斐叼着一根新的巧克力饼干棒,声音含糊,“可是我今天都没吃饭哎。”
银发男人没多说废话,从他怀里把那一大包饼干袋抽走,转手就丢给了后面的人。
伏特加手忙脚乱地接过那包家庭装巧克力饼干棒,左右看了看,会意道:“我先把东西放回车上。”
说罢,他脚底抹油,迅速溜走,不出几分钟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卡斐转头看向旁边的幼驯染:“我很吓人吗?他为什么每次看见我都这副表情。”
琴酒嗤笑一声:“你自己不清楚?”
“嗯?”黑发青年转过身去,弯腰和两人身后一直被倒吊在悬梁上的几个生面孔对上视线,语气颇为苦恼,“你们觉得呢,我很吓人吗?”
“唔唔——!!”
几个被用麻绳挂在房梁上的,没被抓住的人贩子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唉,训练久了脑子就是会不好用。”卡斐伸手拍了拍自己额头,“都忘记你们嘴被堵住说不了话了。”
他正要伸手,见堵住几人嘴巴的布条全被口水润湿又沾了灰,又颇为嫌弃地停下了动作,只是在空中挥了挥手指。
绑带如同长了眼睛一样自动解开位于他们脑袋后面的绳结,然后排着队叠在旁边地面上。
琴酒看着这一幕,连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那几人却比刚才抖得还厉害。
“现在好了......”卡斐表情不变,“可以回答了吧,我很吓人吗?”
几人被倒吊了很久,脑子充血,顺着他这句话下意识点了头,在看见对方带着寒意的目光时才猛然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摇头。
“看吧,我就说伏特加胆子太小了嘛,这些家伙都不怕我,他每次见我反而跟我一直在欺负他一样。”
卡斐蹲下身,继续道:“你们中途把要一起送走的药偷拿了一些,真当我们发现不了?”
“说起来,那些药你们藏起来干什么?难道是偷听到实验室的什么传闻了,也想分一杯长生不老的羹。”他撑着头,脸上笑意比刚才更深了一点,“想要永生吗?那拿药干什么,还给我平添麻烦....直接来找我不就好了吗?”
被倒吊着的那人瞳孔紧缩。
他嘴唇嗫嚅了两下,没说出话,只怔怔地看着面前那人,忽然感觉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地面下方钻了出来。
数条粘液状的触手从影子朝外延伸,顺着青年裤脚下方露出的一小节惨白脚腕一路爬上,最后从他领口位置钻出来,撒娇般蹭了蹭对方的侧脸。
随后,最粗的那条触手朝着吊着的几人探去,前端开裂,如同没有五官的蛇一样露出内
里锋利的獠牙。
黑发青年笑起来,声音比刚才轻许多,尾调雀跃地上扬:“想永生的话,留下和这些小家伙一起陪我怎么样?就是你们块头太大了,只能拆分进它们肚子里。没关系,你们应该不介意吧?()”
琴酒这才取下嘴里的烟,借着姿势毫不留情地把手按在了他头上:少说废话。?()?[()”
“嘁。”卡斐闻言撇了撇嘴,重新站起来,“那你审吧,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说罢,他脸上没什么温度的笑也收了起来,原本被那层表壳挡得严严实实的散漫和冷意终于不再压制。
手指一翻,他从旁边那人黑色的风衣口袋里抽出一小盒巧克力,撕开送进嘴里。
浓郁微苦的巧克力味在嘴里扩散开,挡去了不远处溢出的血腥味,卡斐被此起彼伏的惨叫和求饶声刺得耳朵疼。
触手如同能感觉到一般变成一双黑色断手,从后面小心地捂住了他的耳朵。
黑发青年这才笑起来:“不用,没这个必要。”
那双手固执地帮他捂着耳朵,其余触手化成黏液变成了一只下半身融化了一般的黑猫。
黑猫亲昵地窝在他肩侧,用力蹭了蹭他的颈窝。
“结束了。”香烟被随手掐灭,琴酒慢条斯理地摘下染血的手套,同烟蒂一起扔进木屋烧得正旺的炉火里。
“这次下手好像格外重一点。”卡斐摸着下巴,凑到对方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然笑道,“你不会是因为刚才我说要把他们留下来,在生气吧?”
没等对方回应,他就继续笑道:“随口说说而已,这几个我可没兴趣留下。”
“那几个我看你倒是有兴趣。”
“那几个?”卡斐想了想,脑内闪过刚才被自己骗进地窖里的同期,“确实有兴趣,我好久没找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看来去警校卧底还是有收获的嘛,本来还觉得那地方无聊的不行。”
琴酒没附和,弹了弹身上的灰,先一步朝着山下走去。
“小气鬼。”卡斐笑道,等他转头看向还被吊在房梁上那几人时,脸上的笑意立刻退却。
“救.........”
他垂着眼睛看了看对方努力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