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权无势,家徒四壁,那有那么容易?” 徐良苦笑一声,继续翻搅肉骨。 年少轻狂,游历四方,不事经济,自以为满腹才华,却屡试不第,让父亲和家人,都对自己牢骚满腹。 外面院子里传来欢笑声和鞭炮声,看来田义陪着女儿颖儿玩耍,不亦乐乎。 “要不是田义送来的肉菜,这个除夕都不知怎么过?你这个兄弟,真是不错。” 徐刘氏的俊脸被灶火映的通红,她忽然问道: “官人,临安府的相公,怎么会又查起咱们的案子?” 牢里待了两个月,忽然又重新审案,只要他二人答应成亲,就立即放人。要不是有人施压或过问,临安府怎么会重新查察此案?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赵竑,临安府的府尹才会亲自过问。” 只有回忆起了往事,徐良才会笑的开心。 “官人,你说的是皇子赵竑,你的那位少年好友?” 徐刘氏诧异地问了起来。 徐良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尽管田义遮遮掩掩,不说实话,但除了赵竑,没有人会为他徐良出头,也没有人有那个能量。 “官家,既然皇子救了你,你怎么不去谢谢人家?再说了,你们还不是结义兄弟吗?” 徐刘氏笑着问道,脸上都是期盼。 结义兄弟,少年时的率性而为,又岂能当真? “赵竑帮咱们出狱,也许是看在田义的面上,也许是顾及过去的情分。他三年没跟我亲近,现在变化很大,他猛然来这么一出,我也不知到底怎么应付。” 想起了旧友,徐良感慨万千。 人一生中的朋友大多在少年时,那里有他们共同的青春和回忆,千金难买。 “官人,依我看,是他懂你,顾及你的面子。你现在落魄,他不想你难堪。你也不想想,他能去看田义一个杀猪汉,难道就不能来看你?他心里有你这个兄弟!” 徐刘氏的话,让徐良心头一热,眼眶一热。 妻子的分析,正中他的下怀。 看来,赵竑还是很在乎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得找个时间,和赵竑好好坐一下。 徐良正在沉思,屋外田义的惊喜声传来。 “阿良,快出来,你看谁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