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骑马行在队首,远远见到温南方等人,不等他们前来相迎,便展颜一笑,扬鞭提速先向他们骑行而来。 “走,此地不是说话之地,回府再叙旧。”林知皇骑马行到了温南方、随边弘等人身前,还不待几人说话,便飒然悦声道。 “诺!” 温南方等人见林知皇精神奕奕心情极悦,面上亦是绽出愉悦的笑容,齐声应诺,调转马头随林知皇进城,直往王府方向而去。 车队十余架马车亦是跟在林知皇等人身后同行。 “嘶,守山这小子,好美物的毛病当真是没改啊......”临坊先生坐在首部马车内,撩开马车帘子,远远见到相伴骑行在林知皇身边的温南方与随边弘两人,嘟囔出声。 话落,临坊先生撇眼看向倚窗而坐的齐冠首,不满道:“不懂抓住独处时机的臭小子!” 齐冠首回首,眸色清冷的向临坊先生扫来。 临坊先生被齐冠首用这种眼神一扫,立即想到之前对他的保证,理亏地面上露出了心虚之色。 “知道了,不说了就是。”临坊先生扭身抱臂嘟起了嘴。 临坊先生在这边马车内和亲亲弟子相处氛围格外紧张之际,黄琦锦等人所乘的马车内则正好相反,氛围十分欢快轻松。 “是我二兄!时隔六七年不见,我二兄瞧着还是这般温雅如玉!可真俊美!” 温南灵如愿以偿地远远见到温南方,兴奋地将探出的头收回马车雀跃道。 黄琦锦见状掩嘴揶揄道:“温大人乃你二兄,温妹妹对他的相貌都要评鉴一番,可真是爱美爱到了.........” “丧心病狂?”李芮莞尔接话道。 李芮此言一出,车厢内三女笑闹成了一团。 温南灵不依道:“你们就会笑话我,我二兄难道生得不俊美?当年在盛京时,可有不少女郎因为我二兄特意与我交好呢!” “这话我倒信。”黄琦锦点头赞同此言。 半个时辰后,林知皇一行人带着身后跟随的车队为了尽量低调,从王府后门进入了王府。 等王府后大门完全关闭,林知皇一行人下马的下马,该下马车的下马车,立即有王府的仆从上前来将马匹与空下来的马车送去马厩以及车房。 “臣等恭迎殿下回返王府!” 等周围的马匹以及空置下来的马车都被仆从牵了下去,温南方、随边弘、花铃、喻轻若等人郑重地向林知皇行下拜迎礼。 林知皇喉间溢出愉悦的笑声,倾身亲自托扶起一众爱从,朗声道:“本王不在王府的这段时日,辛苦各位治理此处了。” 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中喜意尽透,慵声道:“为主公办事,何言操劳?” 花铃略显激动的看着林知皇道:“主公,您终于回来了,铃甚是想您!” 喻轻若笑容款款道:“主公,今夜与轻若抵足而眠吧,轻若帮您全身检查一遍!” 其他同僚与林知皇说话时,温南方凝着一双墨眸,一直在细观林知皇身上的每一处,见她无一处不妥,这才含笑道:“主公如此开心,此去泛湖郡泊山,看来是得偿所愿了?” 一帮爱从同时与林知皇说话,话题又各异,倒弄得林知皇一时不知该先回谁的话了,顿时哭笑不得犯了大难。 为防自己被从属们指偏心,林知皇干脆谁的话都不理,先将叙旧的事搁一边,走到临坊先生面前,含笑向众从属郑重介绍道:“这位是临坊先生,本王亲去泛湖郡泊山,一寻二顾招揽的当世大儒!” 临坊先生被林知皇这般介绍,很有当世大儒风范的抚须笑道:“主公盛赞了,老夫乃当世闲人,哪当得当世大儒之称?”BiquPai. 此时杨熙筒、齐冠首、柳夯等人,正立身在临坊先生身后,难得看到自家师父这么正经的模样,还颇有些不适应。 温南方等人听林知皇如此介绍,这才意识到这位看着不过三四十许,着一身灰色儒服,体态微胖的男子就是久闻大名的临坊先生,立即向他执学子礼。 临坊先生已五十有八,众人潜意识地都以为会是与守山先生如出一辙的气貌形象,倒没想到临坊先生会看着这般年轻。 故而,温南方等人刚才都未注意到临坊先生,还有些奇怪林知皇随行带回的人里,怎么没瞧见临坊先生。 “刚才未认出师伯,是南方失礼了。”温南方儒雅端方的对临坊先生执学子礼。 随边弘紧随其后也对临坊先生行下一礼,精致的眉目间尽是笑意,慵声道:“师伯瞧着正当壮年,刚才是我等失礼了。” 临坊先生被两名当世年轻俊杰夸赞年轻,飘然之下立即原形毕露,仰首哈哈大笑:“小事。这都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