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坊先生见齐冠首看着他不说话,双眸骤亮:“怎么,刚才你与殿下之间有何事发生不成?” 齐冠首抬手撑额:“.......听殿下说,师父提议此后将冠首藏入王府后宅?” 临坊先生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摆手否认道:“哪有的事,泽奣与你如此说的?” 临坊先生故作不解的反问完此句,立即击掌做醍醐灌顶状:“哦,为师知道了!” “定是殿下生有此意,又羞于启齿,故而借为师之口道出此言!” “师父!”齐冠首忍无可忍。 临坊先生向来不知适可而止为何物,开心的凑到齐冠首身边:“怎么?刚才泽奣与你谈此事了?初澜,你怎么回的?” “师父,您乃当世大儒,能不能想点正经事!” “男大当嫁,女大当婚!” 临坊先生鼓起腮帮子,义正言辞道:“这怎么不算正经事?” 齐冠首后续的质问之语,尽数被临坊先生那句‘男大当嫁,女大当婚’给打败了。 齐冠首躺下,翻了个身,不再理会临坊先生。 临坊先生锲而不舍,扒拉齐冠首,不满道:“你与泽奣谈的如何?” “去观书阁。”齐冠首背对着临坊先生浅声回道。新船说 “你愿意?”临坊先生大喜。 “嗯。”齐冠首重重地嗯了一声,竟透出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临坊先生只做不见,抚须哈哈大笑,慈爱的连抚了齐冠首的背脊好几下,悦声道:“观书阁内有上万册藏书,为防别有用心之人在阁内生乱,那处防卫定十分森严,你藏身在那处,即使有心人找到你,也轻易伤不得你!” “观书阁内藏书丰富,初澜你在那之中,也定不会无趣!” “善!大好去处!”说到最后,临坊先生拍掌大庆。 齐冠首见临坊先生真心为他高兴,轻叹了一口气,刚才对临坊先生胡搅蛮缠而生的恼意,又尽数散了去。 另一边,黄琦锦见林知皇从车厢内出来后,就一直站在溪边远眺前方的风景,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不由开口相询道:“主公,您有何事想不通?” “哎,感觉该有男人了。” 黄琦锦满目问号的瞪大眼。 林知皇见黄琦锦露出此表情,轻笑出声:“本王只是在说事实罢了,晨曦怎么惊成这样?” 黄琦锦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呐呐道:“殿下找谁?” 林知皇摇头:“暂时没有想找的,但身体却似想慕艾了。” 这个话题太劲爆了! 黄琦锦简直想不通,听到此话,便是已经人事的她,脸颊都通红起来,明明未经人事的林知皇,将此话说来,却能这般面不改色。 主公.....果非凡人...... “主公您要是想,也不是不行......” 黄琦锦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样,格外小声:“咳......喻娘子不是已经制出了,可让男子吃了暂时不致女子有孕的药么?” 林知皇摇头:“算了,男人这东西,暂时还是不要沾为好。” “.......为何?” “会影响本王开疆拓土的速度。” 黄琦锦:“........” 林知皇负手,遥望天边的景色,很是深沉的长叹了一口气道:“本王岂能为一己色欲,对不起治下之民呢......” 黄琦锦:“.........”好久都没见主公发癔症了,看来今日主公心情不错。 接下来的几日行路,林知皇未再乘坐马车,只与梁峰原骑马行在车队首部赶路。 因为林知皇这一举动,黄琦锦格外留意了齐冠首。 黄琦锦作为林知皇的贴身人,无人能有她了解林知皇。 自己主公这般避讳与一人相处,还从未有过。那日主公在车厢与这齐郎君独处时,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了。黄琦锦是如此想的。 “殿下骑马的身姿,真是挺拔!”温南灵将头探出车窗之外,痴迷的远眺前方一身郎君装扮骑马的林知皇。 黄琦锦闻言笑:“这时倒不看你心心念念的梁大郎君了。” “实不相瞒,要论气概,就是梁大郎君,都不及我心目中的殿下!”温南灵捧脸,花痴道。 黄琦锦咯咯直笑。 李芮也笑:“温姐姐倒是一天变一次心。” 温南灵摇头晃脑道:“这也是乐趣所在啊,人生中可道的乐趣事太少,可不得自己找乐子?”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