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没瞒着。 陆景灼抿着唇,继续“用刑”。 只这事情除了丢面子以外,并没有什么伤害,故楚音挣扎了一阵便破罐子破摔不动了,反正不痛,她就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条垂在他腿上。 逼供来要残忍,令人恐惧才能奏效,陆景灼很快也发觉此招不行。 然要换法子也没时间了,已经到乾清宫门口。 他将她抱下腿便下车了。 楚音红着脸整被拍皱的裙衫。 真的。 他也喜欢被她黏着,这会儿非要追根究底。 难不成她要告诉他,自己生的?自己将要面对一个大劫? 真的很难出口。 楚音命车夫回坤宁宫。 陆珍开始课时,陆瑜也起来了。 刚喝完奶的孩子精力充沛,由罗氏跟两个宫女照看着,在屋内走来走去。 见到母亲,他咧嘴笑,叫道:“娘,娘!” 楚音蹲下来牵他小手。 他好奇地摸摸母亲的腰带,衣袖,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等再长大些,可能会跟那两个一样喜欢这那的了。 楚音怜爱地揉一揉他胖乎乎的小脸:“瑜儿,将来可要跟哥哥相亲相爱,珝儿很善良,又很喜欢,肯定一直都很疼爱的。” 陆瑜的眼睛眨了眨,盯着母亲。 这么 小当然不懂, 楚音抱起他:“走, 我们去外面看树苗儿去,已经长很高了,等年就能吃到果子了。” 陆瑜了“咯咯”一笑,将脑袋趴在母亲肩头。 下午楚音去跑马场练习骑射。 她射箭已经能射很准,但骑在马上却不行,总射歪,故一遍又一遍的练,出了一身汗。 忍冬道:“娘娘也就只能练这几日了,往再如此只怕得中暑。” 楚音拿手帕擦着汗:“确实得停一阵子了。” 要等到八九月。 离冬至更近了,也不知那时她还有没有兴致来练骑射。 晚上陆景灼没打她臀,只沉默,不知在什么。 楚音他:“可见到珍儿送圣上的插花了?” “嗯,”狗尾巴草插花,陆景灼道,“我等会会去谢她……”顿了顿忽然道,“要报答朕,怎么没见送插花给我?还有那个香囊呢?” 楚音:“……” 真漏洞百出,陆景灼的目光凉凉扫了她一眼,起身去侧殿找女儿。 忍冬小声道:“娘娘不妨加快些,正好端午节送给圣上。” 她觉得自己女红不好,便慢工出细活,尽量做得精致些,光纹样都挑了许久,来陆景灼那阵子没空陪她,她又懈怠下来,做得更慢。 “现在加快也来不及了,就这样吧。”慢慢做,做到那一日送他,万一熬不去,那对他便个念,熬去了,那就个惊喜。 忍冬催不动,只好叹口气。 因为日还要送那父子俩,楚音早早清洗好上床睡觉。 她才不管陆景灼准不准呢。 她要起来,他还能拦着吗? 结果次日刚起,就被男人压在身下。 “敢违抗圣命?”他道。 “……”楚音眨了眨水汪汪的眼,“那圣上要砍妾身脑袋吗?” “……” “不砍,妾身就起来了。”她在下方推他。 手指像触到门板,硬邦邦的,纹丝不动,她又用了些力气,推得自己血气上涌,双颊绯红。 “圣上,我只送送您……” 她放弃了,开始扯他中衣。 又娇又可爱,他一时并不再追究她的法了,唇贴在她耳旁道:“只要等会有力气,朕就准。” 到这话,楚音身子一撅,下意识逃,却被他的手紧紧按住,就被钉在了床上。 天尚未亮。 黑暗中,两人并未再发出声音,只身子彼此纠缠着,起伏不止。 某位的觉有些迟钝,他们都未曾在这样的时辰尝试,得会才渐渐有喘息声,抑制不住的颤动,娇吟,闷哼,直到屋内洒入一缕阳关方才停止。 有汗水男人额间滴落,但神色饕足的。 楚音发现她根本没力气送人了,不由嗔道:“看怎么跟百官交代!” “今日不用早朝。” “……” “至于去乾清宫,晚 这么一会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