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牵挂,故而哪怕来了月事,也没睡,一直等候。 到亥时,陆景灼才归。 她放下手里的农书,坐直了道:“殿下。” 知道她在意什么,陆景灼道:“是我去求见父皇的,为蝗灾的事。” 他把父亲刚拟好的诏令告之。 前世楚音对陆景灼跟易简如何防治蝗灾的事一清二楚,故而并不惊讶。 当时陆景灼也是这么处理的,只不过如今换成公爹下诏而已。 “这下肯定是事半功倍了,”她想起陆景灼这阵子看的农书,“其实也并非‘事半’,在父皇看来也许只是一个建议,可殿下如何勤奋,妾身最是清楚。” 不管是太子,还是天子于他来说都不好当,因为他太尽责。 陆景灼心头一暖,看向她的目光温和了些,说道:“你学骑术想必很累,快睡吧,时辰不早。” “我今儿没去学。” “为何?” “我……不太方便。” 陆景灼微怔,目光掠过她有些发白的脸,忽然了悟。 她来月事了。 嗯? 那岂不是又没怀上。 他眉心一拧。 楚音将他这神情看在眼里,暗道他这是失望了吗? 也是。 这两个多月他频繁行房,就为要个孩子,结果她肚中毫无消息,也不怪他失望。 可怎么办呢? 前世她这段时间就是怀不上的。 足足两年多都没怀上。 要是他真的很想要,怎么办…… 他会不会…… 不,不可能的。 胡思乱想中,楚音渐渐沉入了梦乡。 结果她梦到自己一直怀不上孩子,要么是怀上了又没了,如此反复之下,陆景灼越来越失望,最后竟然纳了江玉媛为妾,江玉媛很争气,立刻给陆景灼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陆景灼大喜,废了她皇后之位。 楚音又气又怒又伤心,在梦里哭起来。 陆景灼被她的哭声吵醒了。 只见身边妻子呜呜咽咽,眼角有泪。 他侧过身唤她。 楚音睁开眼,瞧见陆景灼,想都不想就打了他一下:“你这混蛋!” 陆景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