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过与她相看过的公子,我自问没有猜错。” “以后若再有能为二殿下效劳的事,施某必定全力以赴。” 陆景辰让他出面,本是看中他这方面的能力,可施遇已知结果,便不好强迫他。 男子求娶女子,除了正当的手段外,只剩下三滥的手段。 那江玉媛总是宝成公主的堂侄女,他不敢造次。 万一被宝成公主知道,在父亲面前告一状,他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送走施遇,他将此事告诉唐飞燕。 唐飞燕一击掌道:“那次拜月时我就问她是不是有意中人,她说没有,原来她撒谎!” “既有意中人,为何不告诉姑姑?”陆景辰真是不解。 “还用说?”唐飞燕捏一捏丈夫的手臂,“你对这些男女之事真个儿是迟钝……她不说,当然是不能说,想必那意中人是她高攀不起的,要么是有妇之夫。” “……” 陆景辰更不解了。 高攀不起,有妇之夫?什么情况? 唐飞燕却惊呼一声:“哎呀,哎呀,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什么?” “大哥呀,”唐飞燕握住陆景辰的手臂一阵摇,“高攀不起的年轻公子,我一时没想到,可再加上有妇之夫,我立刻想到了,那不就是大哥!” 陆景辰:“……” 过得片刻,他问:“怎么不是我?” 江玉媛就高攀得起他吗? 唐飞燕扑哧一笑:“夫君,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身为晋王,江玉媛当然也是高攀,可我们每次遇到她,她都没有盯着你瞧。” 这个理由,陆景辰接受了。 “仔细想来,她确实喜欢同大哥搭话,不过那时年纪小,我们都当她妹妹,”他摇摇头,“大哥怎可能纳她为侧室?” 以前唐飞燕不会同意这句话,但见过陆景灼对楚音的态度,她觉得是不可能。 可惜啊! 这江玉媛也是不聪明,早有这个心,应该在楚音还没入京前就下手,这样她就能看楚音的笑话了。 “现在该如何?”唐飞燕没个主意,“要告诉姑姑吗?” “无证无据的当这个恶人作甚?”陆景辰沉吟片刻,眸中忽地光芒一闪,“现在还只是猜测,未必如我们所料,且先静观其变。” …………………… 在看农书的过程中,陆景灼设身处地,想到了农人未来的顾虑。 他马上前往乾清宫。 谁料建兴帝竟然不在,内侍道:“太子殿下稍候……哦不,奴婢也不知要候多久,要不您先回去?等圣上来了,奴婢会向圣上禀告。” 若是为正经事离开乾清宫,内侍不会隐瞒。 想必是抽空临幸哪个妃嫔去了。 陆景灼走出殿门,看一眼浩瀚碧空,委实不解他的父亲为何那么热 衷于男女之事。 二十年都不曾变。 他坐入撵车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建兴帝回来了。 看一眼下车的长子,建兴帝放开撑着腰的手:“有何急事?” “防治蝗灾的事。” “哦?”建兴帝转身走入大殿,“详说。” “孩儿听说易郎中要农人种植芝麻,豌豆取代之前被蝗虫啃咬的小麦,油菜等作物,此举自然可行,但孩儿觉得必得消除农人的担忧,比如芝麻,豌豆可好卖,可能顺利种植?万一种不好,卖不掉,无法换来粮食,那与被蝗虫吃掉有何异?他们也许会宁愿冒险种小麦……当然,我们可以强迫农人,就怕遇到闹事的,耽误推行。” 建兴帝颇为惊讶,盯着长子看了会,笑道:“才几日你就想到这些了,不错,确实是个问题,你找朕是想如何解决?” “给农人一些益处,比如种植芝麻,豌豆可减税,或是种不好,也能得些补偿,种好了可以南方运来的米粮为交易,这样第二年他们才会自觉的继续种植。” 建兴帝沉吟:“亦无不可,第一次推行是得以鼓励为主,”又一笑,“景灼,你这回可立功了。” “也是因阿音提醒。” “是吗?”建兴帝抚着短须,“阿音真是你的贤内助啊!” 这儿媳实在出乎他意料。 不过长子此时提起她,愿意将功劳分她一半,倒也少见。 建兴帝道:“朕这就召户部尚书前来,你也别走,一起拟定诏令,到时由你去发布。” “是。” 楚音见陆景灼去了乾清宫一直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