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手穿针。
谢疏慵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微微垂着睫毛,情看起来有些落寞。
不知怎么的,池清台心脏突然紧了一下。
“个……”
在二人的目光中,池清台硬着头皮开口:“不然还是我来?”
阿白松了口气,说道:“你手先消毒,带上口罩。”
池清台走到操作台前,沉默地跟着阿白的动作操作。做完这一切后,阿白把工具递给他,己在一旁演示:“我经做好了定位和消毒,你用镊子夹住耳垂,然后准这个定位点,把手穿针传过去。明白了吗?”
流程很简单,池清台一遍就听懂了。
他走到谢疏慵身旁,用镊子夹住了他耳垂,然而却迟迟不敢穿过根手穿针。
“别怕,”谢疏慵反倒在安抚他,“很快就结束了。”
池清台深吸一口气,努让己保持镇定,有些颤抖地伸出了手……
两分钟后,他终于给谢疏慵打好了耳洞。银色小圆球挂在谢疏慵耳垂上,能看出耳洞周围有些泛红。
池清台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谢疏慵,仅仅是多了一个耳钉,就让他散发出了一截然不的气质。一到是己把他变成这,不知怎么的,池清台心中出了几分豪感,还有一股非常陌的占有欲。
他开始庆幸己之前的选择,还好没有让这个穿孔师给谢疏慵打耳洞。
见谢疏慵站了起来,阿白好奇:“你另一边怎么不打了?”
“不打了。”
谢疏慵摇头,银色小圈耳环挂在他耳垂上,熠熠辉。
“谢疏慵。”池清台突然叫住了他。
后者垂眸:“怎么了?”
池清台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道:“不然我也打一个?”
谢疏慵眸色微暗:“你确定?”
“确定,”池清台仰起头,努不让己露怯,“你戴起来还挺好看的。”
谢疏慵沉默两秒,把他带到了凳子旁:“坐下,我帮你。”
池清台喉结滚了滚,有些害怕,又忍不住有些期待起来。
先是定位,消毒,然后谢疏慵戴上手套靠近了他耳垂。
要开始了吗?池清台心跳加速,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未到来,谢疏慵只是轻轻揉了下他耳垂。
“别怕,”谢疏慵说,“我手速很快。”
池清台一紧张就开始胡扯,脱口而出:“单身三十年的手速吗?”
阿白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疏慵俯身在他耳边,语气平缓地说:“你不现在逗我笑。”
池清台抿了抿唇,终于不再开口。
耳垂突然有些冰,是镊子夹住了他耳垂,紧接着耳垂传来一阵刺痛,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
再次抬头时,谢疏慵经取下口罩和手套:“结束了。”
这就结束了?
池清台都还没回过来。
“疼吗?”谢疏慵扒开他头发看了一眼。
“还好。”池清台摇头,“就是有点儿热,还有点涨。”
“正常的。”阿白说完,又交代了他一些注意事项。
直到离开刺青店,池清台都有些恍惚。难以置信,他竟然和谢疏慵一起打了耳洞。
直到轿车驶出满是涂鸦的街区,进入奢侈繁华的曼哈顿。再次进入己熟悉的活环境,池清台这才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他后还要见客户,怎么就冲动的打了个耳洞?
谢疏慵垂眸看他,情晦暗不明:“后悔了?”
“谈不上。”池清台摇头。
下一刻,谢疏慵低头封住他嘴唇,动作比以往都要霸道,强势。
池清台仰头与他接吻,心中隐隐出一股不安。是一活逐渐失控,逐渐被人入侵的感觉。
火热滚烫的左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曾允许谢疏慵刺穿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永不消磨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