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致感。
谢疏慵看着这一幕,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很漂亮。”
谢疏慵的眼太过炽热,池清台被他看得有些不在,别过脸说:“就这个吧。”
“可以。”谢疏慵让销售给他换上适合的尺寸,然后掏出黑金卡结账。
池清台没到他动作这么快,只得说道:“我把钱转给你。”
谢疏慵垂眸:“你还要和我分开结账?”
池清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谢疏慵似乎有些气了。
他理解谢疏慵的心情,但他也有己的原则。他本就在活中受到了谢疏慵许多帮助,更加不在账务上亏欠他。
沉默了一儿,池清台主动说:“你还有没有什么买的?我送你。”
谢疏慵抬眸:“买情侣款?”
池清台:“……”
但谁让己把人惹气了,池清台默默点头:“是,情侣款。”
店里不止卖戒指,还有腕表、项链、胸针等产品,谢疏慵看了一儿,问店员要了他戒指的款耳环。
“耳环?”池清台有些意外,“但你没有耳洞吧?”
谢疏慵:“可以打。”
池清台没到谢疏慵竟然还打耳洞,他虽然不太理解,但也尊重方的选择。
谢疏慵却说:“我一起。”
“我不打。”池清台毫不犹豫地摇头。
暂且不说他的身份不适合戴耳钉,而且此前他也从来没有过任身体穿孔的行为,他不觉得有任打耳洞的必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疏慵问他:“真不打?”
“不打。”池清台摇头,态度很坚决。
“我知道了。”谢疏慵没再多说,结完账出了珠宝店。
上车后,谢疏慵问他:“今晚还有工作吗?”
池清台说没有。
谢疏慵又说:“陪我去打耳洞?”
池清台答应了。
其实他也有些不放心,虽然打耳洞只是一个小伤口,但毕竟要贯穿耳垂,在他眼里还是一项充满了风险的行为。
轿车驶入一条满是涂鸦的街区,街道两边明显混乱起来,每隔一段距离就能在路边看到一场小冲突。
谢疏慵竟然是来这地方打耳洞?
没过多久,车停在了一个酒吧旁,谢疏慵却没有进入酒吧,而是带着他穿过了酒吧旁边一道破旧的铁,又经过一段昏暗的小巷,池清台终于看到远处亮起的招牌,霓虹彩灯写着“白”两个字。
谢疏慵介绍:“一个朋友开的文身店,他也是专业的穿孔师。”
池清台跟着谢疏慵进入店铺,脑海中动浮现出一个浑身刺青的奇怪人。
然而等他进去才发现,里面的男人长得非常正常,他穿着一件黑色短袖T恤,露在外面的皮肤没有任刺青痕迹。
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打量,人开口主动替他解答疑惑:“看?我的刺青部位你看不见。”
池清台:“……?”
一进来就开黄腔?
“别逗,”谢疏慵冷冷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我老公。”
“哟,竟然是老谢老公啊?失敬失敬。”男人瞬间换了副表情,他伸出右手,“你好,我是谢疏慵大学学,你可以叫我阿白。”
池清台有些意外:“你也是学医的?”
“嗯,中途辍学开了这家刺青店,”阿白说完又问,“你是来刺青的?刺在哪个部位,有做的图案吗?”
“不是,”谢疏慵摇头,“打耳洞。”
阿白:“……”
“老子时间这么宝贵,你找我给你打耳洞?”
谢疏慵:“加钱。”
阿白瞬间改口:“也不是不能做。”
池清台:“……”
阿白是当地著名的穿孔刺青师,服务过不艺人,手绘图案甚至在圈内拿过好几个大奖。打耳洞这事情,他来说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他给谢疏慵消毒,准备上器具时谢疏慵拦住了他。
“等等。”
“怎么了?”
谢疏慵侧眸,目光朝池清台看了过来:“我你给我打。”
“早说啊,你是这关系。”阿白说完,朝池清台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教你怎么打。”
“为什么找我?”池清台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我又不,你帮他打吧。”
阿白表情有些微妙:“你这……”
沉默数秒,谢疏慵才改口:“你来。”
气氛有些怪异,阿白没有再调侃,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