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把燕折勾近,然后手动褪|去,神一直平视。
奈何某个笨东还没色:“你在脱|我裤子,为什么盯着我的胸看?”
白涧宗绷了下牙:“我哪都没看!”
“哦。”燕折问,“你是不是够不到我的上衣?”
白涧宗:“抽屉有剪刀,自己拿剪刀剪掉——”
话音刚落,燕折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剪掉也太浪费了,还是脱吧。”
并且贴心地补充道:“我坐着你就可以够到了。”
“……”
白涧宗轻吐口,拿掉挂在燕折脖子上的绷带,再慢慢抽燕折的手臂。偏偏燕折还不老,不就因为痒了而扭动身体。
“再动给你绑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燕折一边乖乖被洗澡,一边问:“我前两个礼拜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对情侣在家玩捆绑play结果着火了,结果那个1丢下0跑了,消防员来救那个0对着记者大哭特哭,控诉1的渣——你看过吗?”
白涧宗语很不好:“没看过。”
“哦。”燕折单手抱住白涧宗的脖子,“你身上都湿了,不跟我一起洗吗?”
“不——”
燕折直接堵住了白涧宗即将拒绝的嘴,趁着张嘴说话的空隙钻进舌头,热烈地吻着。
所有记忆归来后他就想这么做了。
原来没什么这个世界的燕折。
都是他。
被白涧宗特殊对待的,上辈子到这辈子,曾经到现在,都只有他一个罢了。
燕折不着寸缕地坐在白涧宗怀,身上沾了水,滑溜溜的,白涧宗欲碰止,偏偏还肋骨骨折,根本不能用力推开。
以至于面对接吻,白涧宗完全僵在了浴室轮椅上。
脑子的一半是燕折,另一半是道德。
刚成年。
刚、成、年。
“燕折——”
“我想……”燕折抵着白涧宗的额头,带着浓浓的鼻音羞赧道:“想你弄弄我。”
白涧宗原本想说的话直接卡了去,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性经历和燕折一样约等于没有,好半晌才想一个正当理由,嗓子喑哑地说:“骨折不能剧烈运动。”
“不剧烈。”燕折道白涧宗误会了,含糊道,“就手……弄弄。”
许久,白涧宗才拉摇摇欲坠的理智,艰难道:“不许动,不许大喘|,违反一次就结束。”